“里面有人吗?开门!再不开门,我就踹门了”外头响起了一个粗哑的声音道,同时还可以听到狗叫声,大概是狗闻到了问道知道沈纪良在里头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出声可能对方会闯进来,若兰急中生智一边说了声就来了,却伸手把沈纪良衬衣上的扣子一把扯开,从包里掏出一瓶面霜打开来,挖出一大块,往他的衣服里涂抹过去
然后站起身来,一边把自己的头发柔乱,一边伸手解开自己衣领的几颗扣子后,往门边走路
沈纪良心下已经猜到了几分,不确定的一边摇头,一边小声道:“你想干什么?难道是……,若兰不要!”
若兰没说话,只是伸手开了门一脸冷漠的看向门外的一群男人,用慌忙的语气道:“你们找谁?”
“我们看见一个人影往这边跑来,我们的狗追到了这里,快让开”那人说完粗鲁的推开若兰,把手里的狗一放,让狗进去闻气味
一条大狗窜了进去却又很快回到门边,似乎没有闻道它想要的东西
可是左右又没有什么其他人家,既然找到这里,也有人开了门,他们索性把灯打开,一看究竟
灯光亮了起来,一群警察们看到靠在沙发上衣衫不整,满身脂粉气的男人,同时也看到了同样衣衫凌乱的夏若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深更半夜同处一室,同样的衣衫不整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警察们见状表情变得有些尴尬,其中一人说了声认错了,一群人便走了
待他们完全离开后,若兰镇定自若的把门一关:“好了,他们走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沈纪良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等一等,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也相信你”她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去送死
“可是相信我值得你付出名节吗?万一传出什么,你以后还要怎么做人?”
“我的名节没有你的命重要”说完后,她似乎感觉到自己失言了,拿起包转身开门就走从小到大,对她来说,名节是最重要的,她的母亲曾经是一位舞女,父亲家道中落后,整日与酒为伴,母亲就去舞厅跳舞赚钱养活她们两,没有人会尊敬母亲,也没有人会尊敬和她和弟弟,她被叫做小婊子母亲说,心和身体都是贞洁的就不是婊子,名节对女人尤其重要
她以前觉得自己挺自私的,可是遇见沈纪良后她开始渐渐懂得什么是无私,渐渐相信,这世上有一些东西,会比生命更重是要
消息后来没有运气很好的被掩盖,没过几天就传得沸沸扬扬,有个警察曾经在瞿少的钱包里看见过若兰的照片,见到若兰后,觉得眼熟回去后琢磨了一会,就想起来了,开始是在警察局内部传,后来外头也有人说了
瞿少还没结婚就带了绿帽子,够有些人茶余饭后说上许久了
李市长很震惊,亲自到昆山家来,在会客室里同昆山道:“事情闹成这样,我想替我外甥退婚”
“我让小瞿来跟您谈!”昆山是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的,这事本不该他来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