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上还攥着一条很薄的绒裤,据说还是驼绒的呢
不由分说,他帮我褪下裙子套上水蓝长裙,我坐在床上,他蹲在地上给我套绒裤
一点点一寸寸,生怕弄疼我,因为就算是他很轻柔,对我来说也足够要命
别忘了他可是冷冰凉啊!
而现在,这个随手一捏就能把我掐死的人正在温柔的为我穿裤子
前所未有的温暖轰然在胸口炸开
幸福,这就是久违了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