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浩凌和那个弟子也赶了过来。
“大师兄!”看见这个情况,浩凌连忙冲了过去,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牵住了。
“浩凌,难道你也想要和这个叛徒一样么?”强劲的声音穿过耳膜直击心脏,浩凌只感到胃里一震翻腾,若不是自己强行忍住的话,早就一口喷了出来。
“师傅……”
此时,浩轩缓缓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老者,这个自己曾经的师傅,浮生谷谷主:玄清道人!
“师傅!”
“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子,你别叫我师傅!”说完,玄清道人道袍一挥,直接将浩轩打出了三丈远。
“大师兄!”十几个弟子连忙跑了过去,可是,都被玄清道人手一挥给扇飞了出去。
“你们听着,从他踏出浮生谷的那天起,他就不再是我玄清的弟子!”一阵强劲的声音萦绕在众人的耳边。
大家都知道玄清的厉害,自然是都低着头,没有人再讲话。
据说,这玄清道人是昆仑老祖的亲传弟子,当年,他不知为了什么原因,叛出昆仑山,偷出了昆仑老祖的压山之宝,来到了这神魔二界的交界之处,创下了浮生谷。
近年来,浮生谷一直在神魔两界当中处于中立之势,加之玄清修为高深,没有对少人敢来得罪,所以,浮生谷一直是一个神秘之地。而且,玄清在谷周围布上了一种神秘的秘法,不管你是妖魔神仙,若是没有钥匙,是根本进不来浮生谷的。
“看在以前的份上,给你一个机会,出去!”玄清道人厉声对着浩轩说道。
“其实,我是想来告诉你,我找到他了……”
“什么!?”
……………………………………………………
“灵儿,你有没有发现这有点奇怪?”王宇凡问道。
灵儿摇了摇头,看着王宇凡紧张的神情笑了出来:“凡哥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哈哈哈哈……”
王宇凡看了她一眼,摇头一笑,继续向前走去。
这时,已经接近中午了,两人走得有点累,便决定在树下休息一会儿。
“灵儿,你先在这等着,我是找点吃的来。”说完王宇凡便让灵儿坐在一棵树下,然后独自去找吃的了。
看着王宇凡渐渐远去的背影,还有身后那一条小蛇,灵儿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那条调皮的小蛇不知什么时候从地上衔了一株青草上来偷偷的插在王宇凡的头上。
虽说这片森林很大,可是季节的原因,树上也没有多少野果,所以走了很久还是没有发现吃的。王宇凡心想:“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就抓一只野兔来吃。”然后看了一眼身边的小蛇,看见王宇凡贪婪的眼神,小蛇连忙躲进了他的怀里,变得规规矩矩。
终于,走到了一条小河边,发现在河的另一边的树上结了一些红色的果子。
王宇凡二话不说,运气真气就想要跨过去,可是,到达河水上方的时候,脑袋突然传出一阵剧痛,虽然他运气周身的真气进行抵抗,可是毫无作用,没有办法,他只能往回飞了回去。
站到地面上的时候,剧痛感瞬间消失。
……………………………………
灵儿在树下坐了一会儿,发现前面好像有异样,便向前走了过去,可是,前面的景象,却让她惊呆了。
只见在前面的平地上,赫然有两条奇大无比的蛇纠缠在一起。
那两条蛇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慢慢的变小、变小,然后化为人形,一男一女。
只见那个男的长的英俊无比,可是,好像是受了很重的伤,躺在地上,痛苦的**着。而那个女的长得十分漂亮,乌黑的头发,虽然遮住了半边脸,可是却遮不住她的美丽容颜。
那个女的突然转过头来,用怨恨的眼神望着她,看得她直打寒颤,刚想跑,可是,却像着了魔一般怎么也动不了。
那个女的就像蛇一般的游走过来,来到我的身边,用她那双充满怨恨和不甘的眼神望着灵儿。
“你怎么会闯进来的,你不知道我正在帮我的夫君渡过他的千年大劫吗?现在,功亏一篑了,他也要死了,我要杀了你!”
灵儿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连忙运气想要抵抗。
“阿瓷,住手。”一声富有磁性却微弱的声音传来,是那个男的发出的声音。
“玉郎,他差点害死了你啊!而且,现在……”她开始哽咽起来
“你渡不过劫了。”说完后,她的脸上留下了两行清泪。
“阿瓷,认了吧,老天爷都已经注定了,注定我不能陪你走下去,我们走不完的路,就算是遗憾吧。”说完后,是一声轻轻的叹息。
“不,玉郎,我不会放弃的。”那个叫做阿瓷的女人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
“别傻了。”玉郎说完后摇了摇头。
突然,阿瓷冲了上去,紧紧的抱住玉郎。
“阿瓷,放开我,你可是要为了我,逆了这天命?”他严厉的问道。
“玉郎,千年以前,你便已经为了我逆过天命一次,千年之后,我自是要回报与你。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说过的,若非死别,绝不生离。”
若非死别,绝不生离。
若不老,便不忘。
一千年前,峨眉山下的玉龙洞中突然金光大盛,瞬间整座峨眉山都被金光所笼罩,像仙境一般。
“玉郎,你历经千幸无苦,忍受了各种磨难,终于是修出了仙骨,但是你终究属于异类,如若想要飞升成仙则必须还要经历一次大劫,若是你能成功化了这次的劫,那么你便能修成正果,位列仙班。”
“玉郎知道了,多谢老母的教诲。”只见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模样的男子跪在峨眉老母的面前。
“嗯,那就好,去吧。”说完,峨眉老母便乘云而去。
那个被唤为玉郎的男子,原是峨眉山下修炼的一条蛇,因得上天眷顾,得以修出仙骨,只要历一次劫,他便能成仙。
他没有过多的欢喜,一直静静的站着,他本就是属于那种安静的男子,只要安静下来,世间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