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呃……”
他的舌头灵活的刷过她的齿根,仿佛故意模仿着刷牙的动作似的,不放过她口腔里每一个角落。
“你……唔……”
薄染的所有抗议,都被他吞入口中。
三番两次,薄染被他吻的腿都软了,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算了,念念病好了,他们都松了一口气,就由着他吧。
想到这,薄染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扬起下巴回吻他,在彼此的唇舌分开时,坏心眼的用舌舔吮着他生出点胡茬的下巴,和敏min感的喉结。
像是回应她似的,薄染很快感到了胸前隔着薄薄睡衣的含吮,那酥麻感简直直入心尖,令她不由自主夹紧了他的腰身。
裴锦年的眸****暗,大手滑下去,在她腿间捏了捏,沙哑着嗓音问:“湿了?”
薄染紧咬着唇,垂着眸,不回答也不否认。
他刚刚要托起她的臀,外面忽然响起电话声,小丫头稚嫩的嗓音传来:“爸爸,林叔叔的电话——”
薄染得救似的推开他,匆忙从他身上跳下,扭开房门,跑了出去。
裴锦年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却只感到睡衣的光滑面料从手心一滑而过。
林锐站在车前接电话,明明觉着大BOSS的语气风平浪静的,但他怎么就嗅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他还记着上次有这种感觉,是在某天半夜接到BOSS的电话,然后第二天,他就被派到敦煌开会了,连带着丢了十八天年假。
想到这,他腿弯一打颤,连带着电话里BOSS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本能的就在电话里问:“咦,裴总,您刚才说什么?”
“……”
电话里静默了一会儿,传来裴锦年依旧和悦的声音:“看来林特助最近年过得很愉快啊。公司设计部还有一帮年初二就回来加班的设计们,对于这么敬业的楷模,我觉得光三倍加班费不够,不如林特助你就代表我去公司,陪他们一起在前线奋斗吧?”
林锐:“裴总……我错了。”
“你别这么想,能代表我,那是光荣。现在公司哪个见了你不恭恭敬敬叫一声林特助?”
林锐:“呜呜……”
薄染好不容易逃脱升天,站在盥洗台前刷牙。
客厅里,传来男人讲电话的声音,断断续续,也听不太清。
薄染只知道,林锐来了,他们该回去了。
忽然想到刚才在厨房,他伸手矫捷的转身折住自己手臂的那一幕……
一个在生活中时刻保持着高度警惕的男人,真的会这么容易就被自己算计了吗?
薄染嘴里叼着牙刷,看着镜子里满嘴泡沫的自己,也茫然了。
不知何时,客厅里的电话已经结束。
男人的脚步声传来,镜子里又多了一个人。
裴锦年从身后抱着她:“还没刷完?”
薄染用胳膊肘撞他:“别这样,刷牙的时候,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