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春日最繁hua,红绿荫中十万家。
这两句诗是后世,司马光在七绝《洛阳春hua》中,写下的关于春暖三月,洛阳hua开锦簇,人丁兴旺的大都会盛况。
如今,走在这诗词中记录的城市,吕恒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诗句中,描述的烟hua烂漫,游人如织的盛况。
虽然,牡丹会在昨日已经结束。但是,在这街头巷尾,青楼酒馆里,关于牡丹会的话题,越来越热闹。
在这个文采灿烂的年代,诗词的youhuo,似乎远比那jiao艳的百hua要多得多!
走在街上,随处都可以听到行来过往的学子们,摇头晃脑的吟诵着最近传诵最为响亮的诗词。然后,兴趣颇高的与众人品评一番。推敲着诗词中某些字眼的含义。
“葡萄美酒夜光杯,yu饮琵琶马上催!”hua前柳下,几个学子坐在那老农摆下的茶摊边,一边品着茶,一边说着昨日的百hua诗会。谈论起百hua诗会,就不得不说,昨日那横空出世,如恒星般耀眼的江宁第一才子,吕恒。其中,一学子抿了一口茶,自然而然的吟诵出了吕恒昨日说出的那首《凉州曲》。
“纵观整首,唯有词句乃是最佳!”那学子放下茶盏,砸吧着嘴,赞叹道:“两句诗,笔力透背。看似豪放,其实乃是无奈的豁达!哎,将我大周边关将士,那整日枕戈待旦,但却乐观的精神表现的淋漓尽致啊!”
“正是,做豁达语,倍觉悲痛!”身旁,一学子深以为然的点头。
“醉卧沙场君莫笑,呵呵,只耍是我大周的血xing男儿,只会想着与这些豪放之士,共同举杯畅饮。岂会嘲笑他们?”学子们,多是感xing之人。
当一学子吟诵出了第三句的时候。不禁悲从中来。抹了一把眼泪,戚戚然的说道。“古来征战几人回!哎,将士们苦啊!”
“只是,闻这诗词其中深意,怕是这吕恒,吕永正似乎对我大周对外用兵,似乎有些不以为然,甚至是怀疑朝廷的决策!”旁边的桌子上,身穿锦袍的学子抿了一口就,冷笑着说道。
“不然,粱兄此言差矣!”听到隔壁桌子那粱山伯的言语之意,这桌子的学子立马开口反驳:“纵观整首诗词,无不表达了诗词作者的豪放,视死如归的胆气!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粱公子,试问。从古至今,谁能有如此豁达的心态?这才是将士们,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英雄气魄!”
这学子慷慨ji昂的陈述一番,将那粱山伯批得狗血淋头。痛快淋漓的说完心中所想后,那学子深吸一口气,眼中满是佩服的说道:“这首《凉州词》比之大唐的诗词也不逞多让,称之为七绝之首,也不为过!”“吕恒,吕永正!”那学子念道了吕恒的名字的时候,眼里满是〖兴〗奋的颜se,拳头握着,深吸一口气道:“从一介无名书生,如今横空出世,成为当朝权臣。真乃我辈楷模啊!”如此赞叹一番后,那学子转过头来,冷笑着对一旁脸se青白的粱山伯道:“粱兄刚刚那话,用心险恶,其心鼻诛啊!”
“正是,比不过人家就诋毁,非是君子所为!”同桌的学子们,看似都是吕恒的铁杆粉丝。此时,看到偶像受辱,立马统一战线,齐齐鄙视那粱山伯。
“哼,本公子不屑与尔等辩驳!”被众人围攻,粱山伯脸se顿呈猪肝se。身旁,七八张嘴齐齐对他轰炸。搞得粱山伯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这样一阵下来,粱山伯也失去了继续喝茶的心境,气呼呼的一甩袖子,负气而走。
“来来来,我们继续饮酒,不要被这等小人坏了气氛!”见那粱山伯负气而走,其余人哈哈大笑一声,重新坐下,开始饮酒作乐。
坐在一旁,身着便服的张文山,听了这番谈话后,笑呵呵的看着对面,正笑着的吕恒。指了指那身后继续品鉴吕恒其他诗词的学子,诡笑着问道:“如何?”“呵,被人如此夸奖,感觉还不错!”吕恒看了张文山一眼,笑着点点头,抬起手,品了一口茶。
一旁,与柳青青小声说话的安康公主,听到这书生如此不要脸的言辞后,愕然的看着那脸不变se书生,诧异了很久后,呸了一口道:“真厚脸皮!”
面前,柳青青见安康公主虽然与自己说话,但是那微微发烫的耳朵,却一直是竖着。应该是听叔叔与张大人的谈话吧。
此时,听到叔叔一本正经的点头接受赞美。安康公主如是一说。
柳青青忍俊不禁,掩嘴偷笑。
装过头来,看着与当朝权相笑谈风声,气质飘逸,柳青青心里甜甜的,眸中神se流转明媚。
而听闻此言,张文山摇头哭笑不得。
“嗯,的确实不错,不过,永正啊,你……嗨!”张文山本意并非是想问吕恒被人夸奖自己的感觉,而是想问他能从这里看出什么。
见这小子,得意洋洋的样子,似乎是很享受这满街的溢美之词,张文山顿时无语。
“你让我怎么说啊?”吕恒自然知道张文山想问什么,只是一路行来,所闻所见,自己也颇为无奈。一时间,心里除了苦笑,还能说什么。
“一首凉州词,能品鉴出这么多的感情,呵”吕恒摇头笑笑,抿了一口茶后,指着那些年过半百的学子,笑着道:“翰林院,呵,名不虚传啊!”
“嗯,是,啊?”张文山没有反应过来,仍然是自顾自的点头。不过,等反应过来后,张文山顿时诧异:“你怎么知道?”
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