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希望不管在什么时候,这灯笼,就会想起妾身,不要忘了妾身的容颜!”女子下巴轻轻的搁在吕恒的肩膀上,柔柔的说着。
“不会忘,一辈子都不会忘!”吕恒深吸了一口气,将女子紧紧的抱着,坚定的说道。
吕恒住的,乃是张文山之前留下的小院。
当初,张文山离开江宁,前往成都赴任的时候,就将那房产地契,一股脑■给了吕恒。
如今吕恒入驻,也算是名正言顺。
小院虽然并不豪华,但跟吕恒之前住的那个比起来,也算是天壤之别了。正对着门的,是主家,标准的五室一厅。
而且,在们的两侧,还有其他供府中下人家丁们住的地方。
小院里,布置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虽然院落不大,但小桥流水,假山修竹,一应俱全。
如今是冬日,百花残败,翠竹枯萎,倒也看不出什么。不过,如果到了春暖花开之季,也应该是一番,诗情画意的江南风格。
这老头会享受啊!
吕恒在这小院中,转悠了一圈后,mo索着下巴,心中暗暗赞道。
而且,周围的邻居们,也是江宁城中,有名的文人墨客。
小院虽然简陋,却也当得起一处雅居了。
借用诗句里的一句话道来,那便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了。
嗯,除了阿贵这个白丁。
这厮自那日不知不觉中,把吕恒给出卖了以后。回去以后,似乎也反应过来。事情的严重xing。
这几天来,每次看到吕恒,都低着头,像老鼠见了猫一样,鬼鬼祟祟的溜走。生怕吕恒叫住他,责罚他一样。
出了门,遇到隔壁的邻居,还没等吕恒问好,就见这些人纷纷对吕恒抱拳问候。
“吕公子好“前日再度翻看公子词作,当真是回味无穷!”
“吕公子何日能抽空,来寒舍一趟,你我把酒谈笑,岂不是一件美事?”
“明日便是某的生辰,还望公子能够光临寒舍!”
诸如此类的问候,虽然多了一些文雅,但听起来,却总是感觉少了一些生气。
而每次早晨,这些人路迂吕恒的门口,朝着里面张望。看到吕恒在院子里,做俯卧撑锻炼身体的样子,都会怪异的站在门口,然后很古怪的看着吕恒,压低声音好奇的问道;“吕公子·莫非是**不行?”
当然,也有人支招的!
“昨日,小二从那怡红院带来房中术一本,吕公子如果感兴超,某倒是可以借公子一阅!”
第一次听到这话的时候,正嘴里数着数,做俯卧撑的吕恒,差点岔了气。
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拍打着身上的灰土,转过头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这帮衣冠**,咬牙切齿的回上一句;“很强,不需要!”
不过,到了后来,吕恒也习惯了。
每次听到有人问,吕恒也懒得理他。毕竟,跟这些人解释,人体工程学的只是,太过不可能。而且,吕恒也没有那个兴致。
当然了,听到对方无限循环的问这么一句话,吕恒心里不爽之下,偶尔也会回上一句;“今日天气尚好,菊花兄,如果有雅兴,不放与吕某一起前往那秦淮河边,一起做这动作,伸展躯体,感悟天地,吸纳日月精华,练就不坏金身。如何?”
这个年代,文人墨客留恋青楼,说起来,倒还是**韵事一件。并不会被人嘲笑,而且,很多人都会艳羡不已。
不过,如果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如此猥琐银辉之动作,那就是有伤风化,甚至都会别人斥责为斯文败类!
故而,此言一出,果然威力甚大。只见那些一脸木然,严重营养不良的家伙们,顿时满头大汗,连忙摆手道一声;“永正自己做便可,某家中还有事,这便离去了!”
此招用上两到三次,整个巷子里的人都知道了,原来,这个所谓的江宁第一才子,竟然是如此卑劣的一个人物。
简直就是斯文败类!
这个年代,文人清高。虽然自己本身,并没有多少的斤两。但那清高,与不屑,却是人人的通病。
故而,在此消息传出以后,整个巷子的文人墨客,都对吕恒那小院退避三舍,往往路过,都会匆匆的躲着走。
嗯,虽然他们也很想鄙视一番,甚至是朝着那大门吐上一口口水,以示自己的不屑。
不过,看到门口那两个虎背熊腰,杀气腾腾的士兵后,这些人都纷纷做出一副很恭敬的样子,呵呵笑着,对那两个士兵点头哈腰一番,就此离去。
“这就是传说中,腰杆ting直,乃我大周栋梁的才子们?”见到这些对着自己点头哈腰的文人墨客,两个起初还有些惶恐的士兵,面面相觑,一脸的茫然。
而吕恒在听到这件事情后,却是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书信,深深的长出一口气,一脸的轻松。
“呵,世界总算是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