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辆豪华轿车停在长安俱乐部门口,素养顶尖的门卫井然有序的调度,从车上下来的人,哪一个不是跺一跺脚就能震慑八方的大人物?
随着时间的推移,邀请名单上的宾客几乎都到了。
顶层社会就是如此,派系分明利益分明思想文化上的分明,导致扎堆的人群也不一样。
这些人,富丽堂皇美伦美幻香衣宝马儒雅风流。他们不会说脏话,说话或者吃饭的时候不会扯脚板的死皮不会扣鼻屎,他们不下地插秧割麦,不赶着牛羊上山自个儿从树下摘三两野果往衣服袖子上擦一擦就咔嚓咔嚓入嘴——可是,他们更yin狠更恶毒也更让人提防恐惧。
“创始府的人还没有来?好大的架子。”一个青玉少爷冷声道。
一个少妇说:“tài子dǎng和红门,才是真正的无冕之王,创始府终究是弱了底蕴,就像那乡巴佬,怎能上得了台面?”
“那也未必。听说创始府一手创立的御国会所,号称南方第一会所,要说到会员数量倒是不多,但要说到含金量,未必就比燕京四大会所弱,甚至更强也不一定。那等入会条件苛刻的程度,怕是连你我都没有资格。”
“那又怎么样?见官大一级,这就是燕京。饶是它创始府在南方称王称霸,到了北方充其量就是一天过江龙,今天就要给它好看。”
“嘘,这样的话最好小声一点说。虽然我们不惧,但创始府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人,个个心狠手辣,因为这三言两语就横尸当场就不值当了。”
“创始府的人,敢那么嚣张?”
“连一个副部级的副总监jing都能一鞭撕成两瓣,zhèng fu方面都是敢怒不敢言,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
议论纷纷之声,几乎全部集中在创始府上,各持意见不一,有被欺负怕了的,又被杀到畏惧的,更多的则是不服气的愤懑,毕竟创始府前前后后已经两次血洗燕京成功返回南方,那其中便有不少北方势力大佬的至交好友或者是直属亲人,哪一个不想将创始府的人生吞活剥?
面对这一幕,左右逢源倍受吹捧的太子君临和公子燕风策都是一一应对,并不阻拦,悠悠之口,岂是那般容易堵住?
距离宴会开场还有数分钟,创始府的人依旧没有现身。
开始进入安静当中的会场,一个眉目清秀的青年道:“创始府的人还没有来,莫不是怕了我们?”
“是吗?”
正在此时,一道天外之音传来。
在会场正门口的地方,一道鱼鹰面具的冷冽强势身影率先浮现,只见来人径直朝那叫嚣青年身前走去,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像拧着小鸡一样,仅仅是一拳就轰击的那名身份不凡的公子哥鲜血狂喷,不屑冷笑:“当年我在燕京皇城横行无忌的时候,就你这种货sè还不知道躲在哪里舔狗屎,我创始府的威严,岂容你说三道四?要是不想死的话,给我滚到一边去,别脏了我的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