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步枫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说就说,我夏宗侯乃是堂堂七尺男儿,铁骨铮铮,混迹世界毒品界,哪一个毒枭见到我不恭恭敬敬卑躬屈膝叫一声元帅,还会被你吓唬了不成?”
夏宗侯仰头便灌,又是三大口下肚,豪情万丈,说道:“昨天下午,帝子党败退,乾坤此子要不得,对于手中棋子漠不关心。事先我便和巫红有过打赌,说你一定能击败乾坤摧毁她的信仰。虽然最后你们未曾分出胜负,却也让人心寒。”
“将巫红带回西南王府后呢,她终究是一个不定因素,我便亲自将她关押到三号牢狱,那是软磨硬泡,利弊好坏分析的一清二楚。可是,你猜猜怎么着?那小娘们儿毫不领情,一副以死明志宁死不屈的样子,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多钟。”
“你就说,什么时候侯爹想办成一件事情,那么苦口婆心过?”
步枫会议了一下,最后说道:“这倒是事实,在我的印象当中还真没发生过一次。”
“可不是么?”夏宗侯道:“娘的,就连夏商周的话我都从来没有听过,若是被一小皮娘治住,脸面往哪里搁?于是,我当时就想了个办法——用皮鞭给我狠狠的抽,抽到觉悟为止。”
“真抽啊?”
“废话,不抽我说什么?”夏宗侯的气势瞬间从讲转换到低沉:“不过…就抽了一下,就没敢抽了。”
步枫愕然:“为什么?”
夏宗侯挠了挠后脑勺道:“世间万物,破坏美这种东西就是一件毫无道德的事情。无论巫红是敌是友,终归是一个绝色姑娘是吧?就算放香港选美,那铁定也是下一届的冠军。我刚开始的想法呢,也就是抽屁股,反正肉多也不难看。哪知道出手的时候人家来了一个变招。md,一下抽到胸上,一条血痕,看得大爷都心疼。”
“所以,你就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然后要给人家医胸?”
“哈哈哈,还是你小子了解㊣(5)我。”夏宗侯洋洋洒洒,性格豁达,潇洒至极,说道:“你也知道。一大老爷们儿和一绝色小美人儿共处一室,灯光旖旎,气氛情迷,天雷勾动地火,治的人家娇喘吁吁,我这治疗的人那是心猿意马。老子是谁啊?夏宗侯对不对?哪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老牛吃嫩草就吃嫩草,撕了人家衣服,碎了人家短裙,直捣黄龙,横扫千军,攻城掠地战无不胜,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最难得的是,别看人家穿着打扮妖冶了点,还真是雏儿,要得,硬是要得。”
“真的假的?”步枫将夏宗侯从头看到脚,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你对人家那么凶残,就没恨不得想把你挫骨扬灰?”
夏宗侯和步枫碰坛,又是吃了一大口酒,拍着步枫的肩头道:“你和我是什么?”
“人,男人。”
“这不假。但更重要的是,咱们是流氓对不对?”夏宗侯豪气道:“弄完了,你侯爹我就给她说:老子就一流氓,就没干过不违法的事。强x了怎地的?你恨我又怎么地?打不过老子就得老老实实的听话。负责任那是对好男人说的,咱不在那行列,要跟着我就跟着我,不跟着我就接着‘曰’,‘曰’到死心塌地跟我为止。这话一出,人家铁定那是要咬舌自尽,所以,这不辛苦了一晚上才彻底征服?”
“……”嘴角抽搐,步枫半晌才道:“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