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替二奶奶觉得委屈。”梨香眼圈红了,“您辛苦给她写戏本,她倒好,一句感谢,没有,还怨上了您!”
明玉笑了笑,“日后不来往就是了,我们之前不也是这么过的吗?我给她写戏本,就当还了之前她来看我的情分了,以后两不相欠,看看她能给自己挣个什么好前程了。”
梨香撇嘴,“还说别人没规矩,有哪家小姐跟她一样,整日心心念念都是要嫁个好人家的?一说到这种事羞也羞死了,还想学戏文里的小姐?真是异想天开。”
“不能这么说。”明玉摇了摇头,“她要是成功的嫁了好人家,将来成了什么显赫的太太夫人,到那个时候,你还会说她异想天开?”
不安分和努力拼搏都是同一类词,只不过适用的结果不同,若是司马莲没挣到好亲事,被太太随便嫁了,那她今天的所作所为就是不安分,倘若她真挣来一门好亲事,过上几年来评价,那她就是努力拼搏了。
宝二爷傻愣愣的被白毫拉下了台,喝的晕乎乎的脑袋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闹了笑话,乖乖的由着白毫带着他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躺下后立刻就睡着了。
一直到太阳西下,宝二爷才迷迷糊糊的睡醒了过来,一旁候着的白毫连忙端上了茶水给宝二爷漱口。
宝二爷刚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睁着有些发红的眼睛接过了白毫手中的茶杯,漱口完了就丢到了桌子上,疑问的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和刘通正他们喝酒的吗不跳字。
白毫指了指窗外西沉的太阳,笑道:“二爷,您不看看这会上都什么时候了,前院里的宴席估计早就散了,您喝醉了,我扶您回来的。”
“我喝醉了?”宝二爷有些头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眯着眼睛回忆着,慢慢的说道:“哦,好像是喝醉了,你说给老太太拜寿来着,然后我就去了老太太那边……”
白毫看着宝二爷已然恢复白净的脸庞,渐渐的又充血似的红了起来,有些拿不准该怎么说话,要不要提醒提醒二爷。只听到宝二爷颤抖的声音,问道:“白毫,我是不是……是不是冲到戏台子上去了?”
没等白毫回答,宝二爷“嗷”的一声从床上蹦了起来,捂着脸喘着粗气,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丢了这么大的脸面,恐怕他“霸天宝”这十几年来在天水积攒下来的颜面统统丢尽了!他今日来了这么一出,以后还怎么去见自己的那群狐朋狗友?一个个还不背地里笑死自己了!
“二爷。”白毫同情的看着他,忍不住开口说道:“其实也没什么,老太太高兴的不得了。”
白毫不说还罢,一说宝二爷更加羞愤了,抱着头嗷嗷叫着在屋里走来走去,他实在想不通有什么样的言语能形容他此时的心情,只怕他一出门,每个人都会用看笑话的眼光来看待自己,不,不只是看笑话,简直是在看杂耍,侯府二公子的杂耍,难得一见。
羞愤难当之下,宝二爷抽出了墙壁上挂着的宝剑,面红耳赤的砍起了桌子,似乎这样就能减轻心中的羞窘,白毫哭笑不得的赶紧拦了下来,“二爷,您这是作甚啊?被太太知道了,又该说您了!”
宝二爷扭头看从小一块长大的小厮白毫,这混蛋面容虽然严肃,可眼底还是忍不住的笑意,肯定是在嘲笑自己!
宝二爷不满的踹了白毫一脚,拖着剑闷头走到了院子里,想到日后出门要面对的嘲笑和闲言碎语,宝二爷愤怒的一剑劈开了院子里的石凳,羞恼的跳脚大叫道:“天然宅,你特么的安排老子出场就是为了搞笑吗不跳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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