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由于编编的一再告诫,请读者盆友们不要期待肉肉!无肉无汤只有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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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会拿“酒后乱性”四字来为自己的某些行为开脱。
宁庄不会。尽管基本失去了意识,但她隐约知道那个少年将自己带走,而且还带进了附近的一家宾馆。
潜意识里她不想挣扎。
可能由于对方过分的美貌和优雅。
更可能是她从未真正地品尝过男欢女爱,跟朱开洋的那一段,可称之为无性婚姻,他们可以长达一两年互相不碰对方,当然了,见面的时间也是一个问题,但彼此没有任何吸引力是个更大的问题。
许多人喜欢青梅竹马的那种恋爱,经历过之后,宁庄对此嗤之以鼻。
她与朱开洋就是青梅竹马,她也曾以为自己很了解那个人。
他们的父亲是好朋友,一同上小学中学和大学。
过分的熟悉其实会导致彼此没有异性间的吸引力,她甚至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会那么顺水行舟地答应了朱开洋意外的求婚,一踏出校门就成了朱家妇。
哪个少女不怀春!
失恋不可悲,青春未经历就已将逝去,才是最大的悲哀!
身旁的少年像夏夜的海风,像天际的流云,更像上帝抚摸她的手。
他是那般温柔,那般美好……
浑浑噩噩中,宁庄甚至记得自己是迎合他的。
从未有过的欢欣和愉悦,在飞上云端之后,之前那种晕眩和欲作呕的感觉也逐渐消失不见。
她清醒过来。
室内还是漆黑一片,身旁传来均匀的呼吸,那个男孩,显然睡着了。
一夜情!
她不太敢相信这个词有一天也会落到自己头上,除了各种慌乱从暗夜里铺天盖地袭来,心底涌上来更多的是嘲笑和讽刺。
可怜抑或是可恨?
沦落至斯,还没有怪这少年的心。
是内心已扭曲,还是他给人的感觉始终太美好……
宁庄不想深究。
为了避免大白天醒来的尴尬,她想,还是偷偷溜走为妙。
滑下床,她颤抖着手,好不容易摸到自己的包包,地毯消去了微弱的声音。
他到底是细心的,她在心里暗叹,身体不仅觉察不到什么不适,反而有些通泰。
掏到手机,轻轻触摸,屏幕上发出莹白的光,显示时间为凌晨4点17分。
在弱弱的光下,她轻咬着下唇寻到沙发上放置得整齐的衣服穿好,踮起脚尖转身想走。
突然想起什么,又轻手轻脚地走至床边,再次打量他。
如此静谧的暗室里偷窥一个绝色少年,让她感觉羞愧,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她掏出皮夹,狠狠心,摸了500块钱放在床头柜上。
她是好心一片,瞧他周身没戴一件饰品,也没有手表,廉价的衣裤,肯定不是一个有钱人,至少是他避免了自己在酒吧里出丑。
宾馆费,她认为该出。
以后……也不会见面了吧。
直到她蹑手蹑脚开门出去,而后门又“咔哒”一声关上,浅翼才睁开了眼睛。
这是一千多年以来,他第一次与女人如此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