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金霸天一转脸:“统统脱衣服,南方很热的,穿这么多做什么。”
瓦尔梅和梅丽亚闻言开始动手脱衣服——武器在靴子里,她们两个已经习惯了,这个主人在家里就是这样的,如果气温允许后院每天都是无遮拦大会。
看玉梅和李晓月还没动手,金霸天脱了裤子亮出威风凛凛家法后说道:“最后一个脱掉的家法伺候。”
三分钟后,大家一致决定玉梅要被家法伺候。金霸天坐在椅子上,手中不知道摸着谁,看身上玉梅的身子被瓦尔梅和梅丽亚扶着一起一落进行着家法伺候。
火车缓缓而行——人跑快一点都能追上,不然怎么出现铁道游击队啊。从大同,经太原,郑州,开封,商丘,徐州,一路到达南京。千余公里的路程历时两天三夜,已经是了不起的速度了。
到达终点站南京站,李晓月也顺利的交割了工作,基本上做这个顶级包厢乘务员的没有干满一年的,但是无数拥有美貌和自信的女乘务员都在等待着这个机会。
在指定旅馆下榻休息了半天后,金霸天被一辆轿车接去面见委座。在外面坐等了一会,金霸天得以进入校长的办公室。
金霸天刚进门还没来得及行礼就听校长训斥说:“你怎么好好地跑到山西去了。一个中校,去一线做士兵打鬼子,这像什么话。”
校长对于金霸天这个人去山西也不是很放心的,生死先放在一边不说,若是这位和阎锡山李宗仁白崇禧等人联系起来,威胁可比小鬼子要大多了。
对这件事没辩解,金霸天走到校长身前面对校长恭恭敬敬的三鞠躬(共和以后废除了封建王朝的跪拜制度,三鞠躬为共和之最大礼节)。
校长对于这位有没有和阎锡山等人联系还是心知肚明的,看金霸天礼数不缺,也不好再训斥说道:“坐下吧。”
金霸天象征性的坐了一下又马上起身说道:“江油有一事,请委座免了农税。”
听闻此言校长脸上露出几分不悦,说道:“免了农税,你说了简单,可你知道国府每年农税的收入是多少?这些农税要养多少人?”
金霸天既然敢说,那自然是知道情况的,国府的三大税收是关税,盐税,统税,这两年蓬勃发展的对外军火贸易虽然不是税收,但在南京的收入中所占的比例是很大的。农税每年也就是收几亿斤米面,折合大洋不过几千万元而已。按去年国府收入首次突破十亿元来看,这几千万元的农税真的是可有可无的。
这几千万元的农税只相当于四亿农民每人每年一毛钱的粮食,并不是难以接受的。但是民间的捐税极多,下面的人收这一毛钱的税给国府,中间可能要截留几倍甚至十几倍于这几千万大洋的税款,因为这些被截留的税款分散在全国各地了,每个人可能拿得不多,但加起来就让农民们不堪重负了。
金霸天继续进言道:“此策一出,委座之地位国内将无人可代之。民心在我,何愁日寇不灭。至于这每年几千万元的农税,南洋军工可用军火双倍支付。”
这也是金霸天早就想好的,一年顶天了支付价值一亿元的军火,这算得了什么。自己那工厂从理论上讲就是非法盗采资源偷税漏税的典型。就当那这些钱支付税费了,换来几亿农民每年能多吃几十天饱饭也是好的——这个世界上没有比饥饿更惨的事情了,而这种事却天天在这个国家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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