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木之边一看到他们的邪恶嘴脸,就大声开口说道。
“哈哈哈,大哥,这**真是极品,太美丽动人了。”劫匪并不领情,而是一门心思的看着美人。他们一直傻傻地盯着紫孜子的柔嫩极品小脸蛋。
凌风,相逢玉露而活。春风,澎湃起伏而动。人,一个多面体。一个睿智者和一个罪恶者,你永远猜不透。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一位脸颊处割开了一道深深地紫色刀疤的汉子开口叫喊道。
“哦,原来是劫匪啊!”木之边一听,便上前开口说道。
“怎么,看不起我们?”刀疤汉子淡淡一笑,低声说道。
“哈哈,误会了,官盗一家亲。”木之边一向来好玩,好开玩笑。曲意一见,便知道木之边性情又起了。
“你们是官家人?”刀疤汉子一听,便吃惊问道。
“怎么,不像吗?”木之边柔声反问。
“呵呵,哥哥我看他们跟咱们一样,都是盗贼。”站在刀疤汉子旁边的一双耳挂戴大串银圈的丑陋大汉开口说道。
“对,这俊俏美娘子忒水灵灵的,怎么会跟他们这些白面书生在一起,一看就是**之贼。”一细眼嘴大的汉子在刀疤汉子耳边小声说道。
“呵呵,不是想得到本姑娘吗?我跟你们走好了,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紫孜子一看天色不早了,便主动提步上前,轻柔地开口说道。
“大哥同意吧!”刀疤汉子一听,傻傻地一愣。旁边的属下一见,便对着刀疤汉子开口说道。
“什么条件?”刀疤汉子是一个混江湖已经有二三十年的资深老鬼,自然是谨慎。刀疤汉子混江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这么主动的女人,所以他有一丝吃惊。
“你们只要放了我的三个哥哥,我就跟你们走。”紫孜子一听,便立即开口说道。
“哥哥,你还担心什么?还不快点。”银圈汉子一看刀疤汉子优柔寡断,便催促地开口说道。
“尤物虽为极品,但是心机歹毒邪恶无法预测。”刀疤汉子看了看紫孜子,接着便开口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哥哥,你怎么害怕起一个小丫头了?”银圈汉子一看,便开口说道。
“怎么,英雄害怕了?”木之边知道紫孜子的想法,接着急声开口说道。
“哈哈哈,小丫头,有何惧怕。兄弟们,请夫人回寨。”刀疤汉子顿了顿,然后开口说道,他好像突然想通了一样。话刚刚落下,几个汉子就拿出绳子,把紫孜子给捆绑了起来。
几个汉子押送着紫孜子,刚刚行走了几步,突然就听到一阵惨叫之声:“啊——”
“怎么回事?”刀疤汉子一听,就转过头去,看了看情况。只见押送着紫孜子的几个汉子手断腿瘸,昏倒在地面之上。
“你,小丫头片子……”刀疤汉子看到后,先是吃惊,接着开口说道。
“怎么?英雄害怕了。”木之边疾步移动,来到了刀疤汉子前面。刀疤汉子一直以为他们不会武功,一看到木之边身法极快,脸颊便不自觉地流出了冷汗来。
“呵呵,不知道各位可知道我的外号是什么?”刀疤汉子一肚子坏水,做贼心虚,以为天下之人都跟他一样,喜欢作恶多端,对害过自己的人会用一切不正当手段还击给他。所以,他以为木之边会加害于他,便急口说道。
“哦,英雄你说说看。”木之边一看到他满脸冷汗,便想玩弄玩弄他。
“玉面白龙。”刀疤汉子双手拱背,神情紧张不堪。
“哦,没有听说过。”木之边开口说道。木之边确实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号。
“盗中之王。”刀疤汉子越说越神情紧张兮兮了起来。
“没有听说过。”木之边转过身去,后背向着刀疤汉子,偷偷一笑。只见刀疤汉子脸面红彤彤地,模样猥琐,像极了一只猴子的屁股。木之边看到了,自然会心一笑。
“一条红,清龙寨。”刀疤汉子一看,感觉心里不爽。只是说话之时,不露声色,假装懦弱模样。
“哦,原来你就是清龙寨寨主朱大。”木之边一听到盗中之王的时候,就猜出来刀疤汉子的身份。
“哈哈,知道就好,几位兄弟放我们一马吧?”旁边的银圈汉子一听到他们认识自己的寨主,就柔声说道。
“寨主不需要夫人了?”木之边语气低沉,假装冷酷的模样,开口说道。
“不敢,不敢……”没有错,这刀疤汉子不是别人,正是作恶多端,无恶不作的清龙寨寨主朱大。他柔声说着,突然手里拿出了一把银光匕首,上面涂抹着红色浆液,想往木之边身上捅去。
而此时曲意在旁边一直用心观看着,他一发现朱大的恶毒行为,就快步而上,夺过了银光匕首。朱大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人夹住了,便踏步而起,与曲意对打了起来。曲意击掌而上,掌法多变。但是对方狡猾,结果一不小心,曲意就被银光匕首割到了。木之边一看到曲意受伤了,便气愤了起来,接着提步而起,猛掌直下,朱大就飞到了九丈之外。
“这恶人,哥哥如何处理。”木之边直拽着朱大,把他拖到了曲意身边,然后开口问道。
“我看就……”曲意还没有说完,人就莫名其妙地昏倒在地了。
“哥哥,哥哥。你这畜生,快拿出解药来。”众人一见,就连忙上前搀扶着曲意,而木之边提步猛踢,厉声地对朱大开口喝道。
春风呼呼地飘逸,吹着茂密的柳树,柳条随风而动,好像女人的秀发,很有美感。一辆马车继续飞奔,直穿远方。原地之上,窝躺着一群人,他们武功尽失,手筋已断,面部表情痛苦不堪。这群人不是别人,就是清龙寨的人。
“大哥,我们都在样子了,怎么报仇?”
“呵呵,方才给他们的不是真正的解药。”
“哦,那是?”
“那剧毒,我也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