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南宫士子,快请进,快请进。”
看到南宫镇已然走进了庭院,丁小鱼有些悻悻然之下,立即将南宫镇向房间里客气的引去。
“这才是薛公子的处事风格麻,爽快!”
两人一边寒暄,一边向房间中走去。
而站在庭院中的青梅在看到南宫镇有意无意总往丁小鱼肩膀上搭放的手时,则是恨恨的咬了咬牙:话说,这个南宫镇素有“断袖之癖:之称,他还总是时不时来找丁小鱼。尤其当青梅想到南宫镇总是望着丁小鱼时那双色眯眯的眼睛时,她的心里就堵的慌。
可是,南宫镇却是乌镇的首富,上有官府做后台,又有金钱做后盾,几乎乌镇上所有的商人都会让他三分。而丁小鱼带领众人初到乌镇才一年多的光景,因为还未站稳脚跟的缘故,更是得罪他不起。
有时候面对他有意无意的暧*昧小动作,丁小鱼又不能发作,但将怒火强忍腹中之后,丁小鱼却也被气的够呛。有好几次,无比愤恨之下,她差点拿出韩诺留给她的腰牌来警告一下南宫镇。但一想到若是她拿出了韩诺的腰牌,消息便很快会传开,到时候便会把韩诺给招来。如此这般,丁小鱼也只得将胸中的怒火屡次强行忍下。
这一边,丁小鱼在把南宫镇带进房间坐下以后,便去给他斟茶。
岂料,就在丁小鱼提着茶壶给他倒茶之际,他竟是一把捉住了的丁小鱼的青葱玉手,暧*昧的说道,“薛念,你这小手真是越发的剔透晶莹了。”
(薛念:丁小鱼在乌镇隐姓埋名的假名字。)
“多谢南宫士子夸赞。”
丁小鱼讪讪一笑,强行将被他紧抓着的手给抽了回来。
坐了个冷板凳,南宫镇却并不恼,反而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薛念,听说朝廷给你派下了一些硬性指标?”
闻言,丁小鱼的脸色一白。
她原本望着南宫镇客气的眸光在无形间多了一道凌厉:话说,她正在纳闷为什么朝廷没有给其他的商户摊牌指标,却偏偏给她薛门强行压下那么多赋税,赋税也便罢了,还让她将弟兄们送去战场送死……
敢情,都是南宫镇在捣鬼!他这是买通了乌镇的郡守,要把乌镇所有商户头上的指标全部压到她的头上来。
一股子不可名状的怒火在胸中猛蹿,丁小鱼突然有一种想挥刀砍了南宫镇的冲动。
“薛念,小念,若是你愿意跟了我南宫镇。我这就去给郡守爷求个请,把你身上的赋税全部都给免了。”端起面前的茶杯,南宫镇一边色眯眯的盯着丁小鱼,一边猛的将茶杯中的水给喝进了肚子里。
“咚”的一声将茶杯放在了一侧的几案旁,在丁小鱼幽冷的神色中,南宫镇邪笑道,“小念,自从本士子见你第一面起,就把你喜欢的不得了。若是你愿意从了本士子……”满口污秽出口的同时,南宫镇突然朝丁小鱼如饿狼一样的扑来。
见此,丁小鱼被吓的脸色一白,然后迅速向一边猛的闪去。还好,她闪的够快,在南宫镇近身的前一秒,她险险的避过他。万分羞臊、愤怒之下,为了避开南宫镇对她可能造成的伤害,丁小鱼突然对着门外喊道,“青梅……”
岂料,丁小鱼的话刚喊出口,随着眼前一黑,她竟被突然又一次扑上来的南宫镇给强行捂上了嘴巴。
却见他一边粗鲁的将她向床上拖去,一边喘着粗气说道,“他妈*的,你小子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又不是姑娘家家的,你羞臊个什么。你只消跟老子风*流一回,你身上的赋税、你手下500个兄弟的身家性命就都可以不了了之,而你,也便可以安心的在乌镇生活……”
一连串的污言秽语,使得丁小鱼又恼又恨。而就在她奋力挣扎之余,随着耳边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正禁锢着丁小鱼的南宫镇身子突然一歪,他竟是一头软在了地上。
如此意外的情形,使得丁小鱼迅速后退了两步。
“主公,你可还好?”随着一声关切的声音响起,江山无比焦急的问道。
而青梅也急急的跑了进来握上丁小鱼的手后无比紧张的说道,“我就知道南宫镇这个败类来者不善,所以就把江山急急的叫来了,还好还好,没有出什么大事。主公,你没事吧?”
“我……没事。”
望着江山与青梅关切的目光,丁小鱼无力的摆了摆手。由于气不过南宫镇对她的骚扰,无比愤恨之下,她一脚便朝正昏厥在地的南宫镇身上重重的踢去,“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败类,韩国才会落魄至此。”
“主公,您也知道韩国现在是国不成国。既然如此,我们为何还要在韩国这么凄惨的守着?倒不如……”江山突然对着丁小鱼无比郑重的说道。
闻言,丁小鱼将目光冷冷的盯向了江山,却见她凝眉打断江山的话道道,“江山,我知道你不是韩国人。”
丁小鱼此话一出口,江山的脸色立即一片惨白。
“我知道你是赵绪派过来保护我的,相必你早已知道我是女子的身份。所以,这一年多以来,我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和帮助。如果,现在你害怕了,你可以立即回到赵国去,我绝不会拦着你。”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