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紧随于姿之后,迈步刚要进屋,不提防于姿进门看了一眼就猛地一转身想要跨出门去。这下可好,有福没想到于姿突然转身会走,于姿没想到有福大步流星地往前走,这俩人不偏不倚、不紧不慢、不差分毫地撞了个满怀。
软玉温香抱满怀,尤其..尤其那两团酥软之处,结结实实地贴在有福身上。“还挺软.。”,有福心想,一低头,正好撞见于姿喷火的怒目。于姿又羞又窘,怒火中烧,骂了一句:“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狠狠地一跺脚,正好踩在有福脚上,气呼呼地冲出人群,站到院中。
“哎呦..。”,有福吃疼,抬起脚“金鸡独立”般站着,略微揉了揉脚面,赶紧迈步进屋。这一进屋,有福登时就明白了于姿为什么急着往外走。屋子不大,七八个镖局的人站定当中显得既焦急又无奈,何三站在最前面正在耐着性子调解。
屋子最里面放着一张床榻,榻上一男一女均是赤*条条的未着衣衫,男的还有一些羞耻之心,扯过被子遮住了要害之处。那女子却是开放得很,任凭屋内众多男子盯着,脸上却是不红不白,也毫无穿上衣裳遮遮羞的意思,正在抓住那汉子不放,嘴里边破口大骂。
有福心道:“难怪于姿要走,任凭她平时再怎么凶悍强硬,这样‘袒’诚相见的场景,她一个大姑娘终究还是害羞”。
那汉子正是镇海镖局的镖师唤作赵老五的。那女子二十多岁年纪,脸上浓妆艳抹,涂了一层厚厚的脂粉,离得多远便觉得呛人,五官相貌虽然平凡,但胜在身材丰满,一双胸器更是波涛汹涌,正合了这些出门在外粗鄙汉子的口味。那女子一见来的人多,越发肆无忌惮地撒泼哭闹起来。
有福暗暗觉得奇怪:“这边闹得这么厉害,几乎惊动了全客栈的人,为什么最该在场的那个店掌柜反而没有来呢?他会睡得这么安稳吗”。
赵老五看见人越聚越多,脸上有儿挂不住了,骂骂咧咧地道:“他奶奶的,不是给了你二两银子吗?还敢跟老子要钱?你他奶奶的值这个价儿吗”。
那赤身女子毫无惧色,一听这话就来劲儿了,把胸前白花花的物事冲着众人一抖,扯着嗓子尖声叫道:“不值?你让众位大爷评评理,姑奶奶值不值?二两银子,那是一次的价儿,你折腾了姑奶奶快半宿了,二两银子哪够。姑奶奶告诉你,不给钱,今天你别想走”。
旁观看热闹的众人唯恐天下不乱,还有人起哄道:“太值了,赵老五赶快给银子吧”,还有人笑道:“赵老五,没看出来你子还有这本事啊,能折腾半宿呢,嘿嘿,你子享了艳福还不快给钱”。
有福心中鄙夷,忽地想起那女子的话,“半宿..。”。有福心中猛然一动,赶紧撤步回身来到院中,悄声对于姿问道:“大姐,今夜看守镖车的是谁?”
于姿看了他一眼,“上半夜是万大虎、万二虎兄弟,下半夜是王大棒槌和..。赵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