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姑娘,田柏光这子想偷窥您洗澡”,红言之凿凿。
“没有,绝对没有,赛姑娘,我冤枉啊,我就是想察看一下屋里的环境,扫清一切不安全因素。多亏了我田田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到墙角处一只强君色胆包天,鬼鬼祟祟地想要溜进里屋,意图窥伺赛姑娘的芳容。我田田怎能容忍它冒犯我最最仰慕的赛姑娘?可是我又不能打扰了姑娘沐浴的雅兴,于是我便心翼翼准备出其不意,将它生擒活捉、就地正法。谁曾想,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红姑娘居然出现,你看,强君乘机溜之大吉饿了,真是可惜”,田柏光打定了主意绝不承认,大嘴一张吐沫横飞,满口胡八道,谎话编得简直令人发指。
谁曾想,赛貂蝉“扑哧”一声,居然笑了起来,“你这张嘴倒是挺有趣。红啊,算了吧,柏光也是无心之举,让他先去吧”。
“可是,姑娘..”,红在外屋看得真切,这家伙分明就是意图不轨嘛。
“算了,让他先去吧”,赛貂蝉从浴桶中伸出粉藕一般的胳膊,一双素手微微一摆。
红愤愤地松开了揪住田柏光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田柏光也不恼,笑嘻嘻地道了声别,退身走了几步闪出屋外,带上房门,长出了一口气,心道:“总算蒙混过关了,红那臭丫头总找我的麻烦,早晚要你好看。不过,赛貂蝉好像不太讨厌我”。
一想到赛貂蝉那妖娆的身姿,田柏光浑身酥了一半,“赛貂蝉可真是个尤物,等我田田有了钱,老子就包了赛貂蝉,不对,是包了整个,还有这个什么丽春院..他奶奶的,到时候,咱风流倜傥田田想睡哪个红姑娘,便睡哪个红姑娘..”
田柏光暗暗立下“宏愿”,顿时觉得自己志存高远,与彪哥那种没有人生目标的家伙大不相同。田柏光一挺胸膛,趁着刚才那香艳的一幕还没忘,赶紧回自己屋中好好回味去了..
春梦了无痕,田柏光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有福却只睡了半宿好觉,五更天的梆子刚刚敲响,何三便挨屋地敲门,叫大家起来准备。有福没什么行李,干净利落地收拾妥当,来到院中,只见院里已然头尾相接地停放了三辆马车,三匹高头大马十分健硕,车上各堆放着几个普通的大镖箱,上面都用黑布覆盖,从外表根本看不出里面的东西,镖车头上,各插着两面镖旗迎风招展,黑底金字绣着威武刚劲的四个字:“镇海镖局”。
马车后面,二十余匹快马已经准备妥当,蹬辔鲜明,镖师们行动都很迅速,不一刻已经精神抖擞地集合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