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荭妍暗骂自己,明明看出来这个冰柜有点蹊跷,自己竟然还着了道,该说自己太蠢笨呢,还是说刘拐子太狡猾呢。
自己做了小心防范,但是没有想到会有人愿意藏身在收尸体的袋子里等着偷袭自己,总之还是自己大意了。
“你想干什么?”
其实季荭妍都觉得自己问的这话有点儿白痴,看这致命一击的手法自己要是不知道人家想要自己的命,那自己就不该叫季荭妍,该叫瞎子。
不过要是自己不这么问,怎么给刘拐子出场的机会啊。
刘拐子也不负季荭妍的苦心,手里拿着一柄匕首,匕首的尖端可是还在滴着血,那是季荭妍的血。
一击得手的刘拐子早就翻身从冰柜里跳了出来,脸上带着谨慎的狞笑,朝季荭妍逼近,满目浊黄的三角眼眼白已经变得充满赤红,那是兴奋嗜血的征兆。
季荭妍试着调动异能,但是稍微一动,就牵动胸口的伤口,心脏位置抽动的疼得脸色更白。季荭妍明显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速度在加速,伤口的血流速度也没有停。
是自己小瞧这个刘拐子了,人家的这一击可是稳准狠,奔着就是自己的心脏来的,打算的就是即使自己不死,也会重伤,失去抵抗能力。
该死!除非自己现在能够一击毙命杀了刘拐子,然后坐下来疗伤,否则自己这种情形离死不会太远。
刘拐子别看在步步紧逼,却并不靠近季荭妍的身边,这家伙贼溜溜的眼睛滴溜乱转,心里应该早就权衡好了对策。
“臭女表子,我想干什么你不会不知道。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老子会好好伺候你的。”刘拐子邪恶的眼神上下一点点爬过季荭妍的身体,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季荭妍背靠在墙上,左手用力的压紧了伤口位置的肌肉,力求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另一只手里的唐刀挡在自己的身前,纤细修长的手指稳稳地握紧唐刀,刀锋对准了刘拐子,冷冷地声音回应:“就凭你?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这点本事,我还真不放在眼里。”
刘拐子并不走近,握着匕首停在里季荭妍十几步的地方却停而不前,“嘿嘿”的冷笑,“臭女表子嘴还挺硬,不过我喜欢,你也不用再虚张声势,老子一点儿都不傻,你的异能不是很厉害吗?干吗不用呢?我捅了你一刀,理论上你不是该早就出手杀了我的吗?
看看你现在却宁肯和我在这里打嘴仗,也不用你的异能来对付我。不就是你的异能现在用不了,老子有耐心,我等着你的血流干了,你迟早会昏过去,等你动不了,老子会捆上你的手脚,扒光你的衣服,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然后等老子享受够了,在把你杀了,放进这冷柜了,相信没人会找得到你。”
刘拐子在恶毒的诉说着自己的计划,还不时龇着发黄的牙齿冲季荭妍嘿嘿的笑着,就像是在耀武扬威的宣示自己的主权。
季荭妍气得脸色更白了,但是她知道刘拐子说的是事实,只要再等上十几分钟,自己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的,到时候就只能任刘拐子宰割。
光是这样想一下,季荭妍都没办法忍受,更何况刘拐子还在不时描述着自己的那些邪恶想法。
“你看看你长得这么细皮嫩肉的,皮肤又细又白,摸起来一定是想嫩豆腐一样的性嗯呢光滑吧。放心,老子会好好的招呼你的。长得这么漂亮的女人老子可舍不得早点杀了你,一定要睡够了才不枉我刘拐子冒险一回。
嘿嘿,看在你长得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份上,只要你伺候好了老子,让老子爽够了,老子会考虑一下给你个痛快的。
魏三一定想不到,我刘拐子才是最聪明的人,最厉害的人吧。你这小女表子最后还不是被我压在身下,任老子想怎么干怎么干。”
“刘拐子,看来你不在乎你身上的**发作,呵呵,你身上的**发作的时候,五脏六腑你先开始腐烂,慢慢地一点点的烂到皮肤外面,你会又痒又痛,但是不会死,你会亲眼看着自己的皮肤一块块的烂掉,烂的掉下来,就像是墙皮一样的一块块,看着你自己发霉腐烂,最后化成一堆蛆虫。
你可以和我比一比看谁死得最惨,你想打我的主意,大不了我现在一刀抹脖子,你要想奸,尸我管不了,但是拉你垫背我还是稳赚不赔的。”季荭妍的身子从紧靠的墙壁上滑坐下来,身上一阵阵的冒着冷汗,衣服潮湿的黏在身上,眼前似乎也开始笼罩了一层雾气。
季荭妍紧了紧手里的唐刀,咬牙抬腕把刀锋利的刃口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因为用力过猛,把握的力道失准,刀锋深深的陷进了白皙的脖子里,有细微的鲜血顺着刀锋慢慢的留下来。
刘拐子的脸色变了,从原本的洋洋得意变得有些恐惧害怕,到后来的歇斯底里,挥舞着手里的匕首,竟然迈开脚步走向季荭妍身边.
“是啊,老子忘不了,你还在老子身上下了**啊。嘿嘿,你知道老子为什么今天明知道你是异能者,还要铤而走险的来杀你吗?就tmd的是因为你这该死的**。明明阿朗那个死小子什么都比不上我,可是你却给他解了毒,却对我视而不见,继续用**胁迫老子为你卖命。
这**就像架在老子脖子上的一把刀,随时会要老子的命。老子就是因为这个才动了杀你的心,老子恨不得吃你肉喝你的血。既然你看不上老子,不给我活路,那老子也不让你活,不仅不让你活,还要让你受尽折磨,受尽屈辱。
你以为老子不敢奸,尸?呵呵,老子还真想试一试这奸,尸的滋味,你要死就快点,老子也好快点尝尝这和死人上床的滋味,听说死人的底下紧的很,老子迫不及待的想试一试。”
刘拐子眼睛里冒着血红的光芒,脸上狰狞的像是崩溃的野兽,扑向了已经有点看不清眼前景物的季荭妍。
季荭妍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在自己失去意识前,狠狠地抹下了架在自己脖子里的唐刀,然后眼前一黑,脖子里一痛,就死过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以为的那狠狠的一刀,其实根本就是自己的以为,真正的那一刀不过轻飘飘的划过脖子娇嫩的皮肤,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然后随着手腕的垂落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