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那机械的系统声音再次响起【育将任务,第二人黄忠!】
现在这个时候,哪怕是真要被黄忠赶走,韩明也得死皮赖脸留下了。系统的任务都布置下来了,韩明不做完可不想永远卡在这。
黄忠没有兴趣与他比较箭术,这是让韩明很意外的。史书记载此人可是三国之中善射的佼佼者,怎会有人如此精通一项本领却不愿意与同样有高超箭术的人交流。
韩明觉得,这是不可能存在的。既然黄忠不愿意和他比箭,那就说明其中有他所不知的原因。
方才被韩明射破的蛐蛐罐仍安静的破碎在地上,而那两只蛐蛐也叫的欢实,似是没有因刚才的家破而犹豫。看着这两只蛐蛐只一眼,韩明就在猜测这黄忠不愿意与他比试箭术的原因是否与黄忠的现状有关。
黄忠不好胜是说不通的,老头子六七十还要披甲挂帅。诸葛亮激他只能开二石之弓,他就强行去开三石弓。那么眼前这位黄忠与自己从史书上见到的黄忠哪里不一样,这就是关键了。
到底哪里不一样,在黄忠那一副看着门外说着请的眼神逼迫下。韩明的脑子里飞快的过滤了一切关于黄忠的信息,每一条都能挂上钩。那么就只有一点了,这个年代黄忠还不是老将!
做县令,玩蛐蛐。这些都意味着黄忠现在还不是那个威震一方的五虎上将黄忠,有了地位名望与没有这些的时候,人是大不相同的。
韩明来的时候已经打听过了,虽然黄忠挂着中郎将的虚职。但实际上能行使的权利只有这攸县县令的那点小权了,如今的黄忠还是个郁郁不得志近不惑之年的将领。
闻名的时候,黄忠就60左右了。
猜测出了原委,再要对症下药可就简单了许多。朝秀儿招招手,韩明笑道:“走吧,秀儿。”
秀儿随着韩明,一同往屋外而去。那黄忠只斜靠在摇椅上,并不想去理睬。也可以算得上是那种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了。
韩明走到门口之时,停顿了片刻说道:“无双箭术在身,一可为大汉杀敌立功剿灭黄巾,二可传授武艺训练军队。却不想,这一双手现在却在斗蛐蛐。悲哉,痛哉!”
像黄忠这般已经自曝自弃,怀才不遇的念头也早已被岁月掩埋。如今他已不是那个少年学习有成时,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模样了。在这大汉朝底层摸爬滚打二十余载,如今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县令。
哪里还想着遇到什么伯乐,哪里还有当初那份激情。
可是饶是如此,黄忠还是很不爽韩明这番话。分明就是激他的,若是寻常人自暴自弃之下被这般激将,怕是也就更加不自信的更加放弃治疗。可黄忠不是一般人,他是有着一身本领在身,而不能大展宏图不是他不想,而是朝廷根本就不用他。
黄忠从那靠椅之上翻身而起,看着韩明的背影笑道:“小兄弟既然如此说道,却是不知以小兄弟这般箭术,是否建有功绩?”
来了!就是等着这一句,黄忠现在还没到那个老奸巨猾的年纪,又一直郁郁不得志,显然是有些退化了,轻易便被韩明激将成功。
韩明转身,快步往回走到黄忠面前。瞪大着双目与那黄忠对视,笑道:“明不才,射出箭矢无数,然只有两箭让我满意。一箭射杀了黑山军领袖于毒,一箭险些要了宛城黄巾贼首马元义的脑袋。不知如此,比汉升兄手中之弓有何作为。”
吹,这个时候定然要把自己的功绩搬出来。要狠狠的刺激一番黄忠,这样才能让他感到真正的羞愧。在这个老将的内心里,韩明知道住着一个叫做好胜心的东西,只是沉睡太久在等着被唤醒。
韩明,就要做这个唤醒黄忠斗志之人。
黄忠被韩明这眼神瞪得有些心虚了,也不再与韩明对视。退后一步,指着座位对韩明说道:“小兄弟请坐!”
待韩明坐好,黄忠很认真的看着韩明问道:“按小兄弟所说,你就是那被黄巾乱党捧为神威上将鬼神化身的韩明,韩常信?”
韩明的这番事迹,不说整个大汉都知道。但是在这个荆州刘表治地之下,但凡脑子还算灵光的,都略有耳闻。黄忠知道些,还是不奇怪,在韩明只让家丁通报姓名是黄忠还误以为是同名同姓之人。毕竟他与那个在宛城剿黄巾立下汗马功劳的韩常信不认识,人家没必要千里迢迢来这攸县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