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六千轻骑兵在张燕的带领下,高吼着:苍天已死,黄巾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冲着潘凤的部队冲杀而去。
潘凤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张燕离他们的距离,随即下令道:“将士们,打开沙石袋!加快速度,撤!”
黄巾军轻骑追赶凶狠,速度越来越快。轻骑与重骑的速度差异越来越明显。眼看着就快要跟上,张燕下令道:“快!切莫跑了汉贼。”
张燕的部下速度愈发快了起来,随即张燕的坐骑脚下一滑,险些摔倒。若不是张燕反应及时加上娴熟的马技,怕是已经摔下马去。如此快的追击速度,若是摔下马,怕是不摔断颈脖而死,也要被摔得半残。
稳住马步,张燕正想破口大骂,却被一阵沙石迷了眼睛。噌的一声被马甩了下去,好在那坐骑已被他牵扯一番减慢了速度,不然此刻已经被生生摔死。
然而张燕所带的这些部下却没有张燕如此好命,急速奔驰之下,眼睛又被沙石迷住,没控制好坐骑,多有马匹滑倒将人远远的甩了出去。一时间黄巾轻骑兵瞬间倒落大半,多有被坐骑摔死践踏着。
潘凤闻声回头,当即下令道:“回转马身,继续放箭!”
这边黄巾轻骑兵稳住了马步的那些正揉着被沙石迷了的眼睛,却冷不防从天而降的箭矢。霎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黄巾军又倒下一片。那张燕在泥水之中打滚躲闪箭矢,若不是被手下忠勇之士以命相护,怕是要被射成了刺猬。
一拳重重的打在泥水之上,张燕怒骂道:“好奸诈的汉贼,将士们,撤!”
潘凤看着要撤去的黄巾骑兵,竟也不追上去,只下令继续放箭。待到黄巾骑兵都脱离了射程,潘凤才满意的笑了起来。
“走,兄弟们回去领功!”潘凤的声音宏亮,肆意的笑着。
张燕狼狈逃跑,听的潘凤肆意的笑声险些气的吐出了血来。紧捏着拳头,发誓一定要回头报仇。
一脚踢开营寨的大门,张燕甩着铠甲之上的泥水怒骂:“汉贼好是狡猾!”
张曼成见状就知不妙,忙端了杯热酒走到张燕身边询问:“怎么,将军中了汉贼奸计?损了多少人马?”
张燕接过热酒,一口喝下。宝剑狠狠的插入地上,叹道:“七百四十六员将士损命,待我休整完毕,再亲点人马去战!”
张曼成知道张燕勇猛过人,既然他损了近八百将士,那南阳方面肯定也没占到太大便宜,忙询问道:“汉贼损了多少人马?”
“一人未损。”张燕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羞愧的低下了头,这是他自率众举义之后第一次遭此惨败,还是对方零伤亡!
张曼成倒吸一口凉气,与那孙夏同时询问道:“什么?汉贼一人未损?”
“一人未损!”张燕把头埋在案桌之上,怒火和羞愧涨红了脸。
孙夏见张燕如此,连忙打着圆场:“张将军莫慌,莫不是那汉贼领军大将勇猛异常?”
张燕叹了口气,再次喝了杯酒向张曼成与孙夏解释了一番:汉贼借天气之利,重骑兵驰与泥水之中步伐稳健,我率轻骑去追,速度快时坐骑便脚步不稳,还被那汉贼马尾撒出的沙石迷了眼睛,这才遭此惨败!
张燕觉得自己休息的差不多了,而且此刻张曼成与孙夏的眼神让他好不舒服,当即起身说道:“我再去叫战,定要为死去将士报仇!”
孙夏连忙拉住张燕,劝慰道:“张将军莫慌,汉贼奸诈,我们先商量个对策!”
“哼!你这是瞧不起我张燕,若是怕折了你二人的人马,我领自家黑山军去叫阵就是!”张燕不顾劝阻,再次冲出营寨。
亲点了一万五万步兵,五千弓弩手,一千轻骑兵,带上了云梯两架,井阑三架朝着南阳郡府出发。
孙夏奉张曼成的军令,领了三千步兵,两千重甲前去策应,怕张燕有失。近三万人马浩浩荡荡的踩着泥水朝着南阳郡府出发,气势如虹。
潘凤此时已经领重骑来到了城门之外,昂首冲韩明喊道:“大人,潘凤出战归来,斩黄巾七百余名,未损一人!”
潘凤故意将声音喊得特别大,好让这守城将士都要听见。
果不其然,整个南阳郡府一万余名守城将士高吼着:“潘将军威武,潘将军英勇!”
“无双速速进城休整,待大战结束,当记无双头功!”韩明高喊着。
韩明听着这满城的高呼声,笑着对蒯良说道:“子柔,如此士气,守城如何?”
“锐不可当!”蒯良对韩明的计谋很是佩服,心中叹道我不及先生之万一。
韩灵灵钻到韩明的胳膊下,冲韩明说道:“哥哥好计谋,如此若黄巾军来袭,定然大败而归!”
韩明摸着韩灵灵的脑袋,笑道:“先莫要急着吹嘘你兄长了,一会怕是黄巾就要来攻!挡了黄巾的攻势,再高兴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