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老神棍的气色不错,我心里顿时一惊,难不成奇门里还真有什么秘法是护体或者是修复身体的?这昨天被打得不知死活的李老神棍要是没有什么秘法,光凭着医院的调养与治疗是绝对不可能好得这么快的,为了证明我猜测是对的,我走到李老神棍跟前,笑着说:“当然是啦,李爷爷,我就是来看你老人家的。”当我看到李老神棍笑得更开了,我突然话锋一转,笑问道:“您老人家是不是有莫个疗伤的秘法啊?”
李老神棍突然一愣,然后双眼眯了眯,问:“你紧嘎突然这嘎问嘞?”
一听他的回答,我心里一乐,心想有戏,随即我便把我的猜测对李老神棍说了出来,当李老神棍听完后,摸了摸我的脑袋,说:“奇门里确实有着疗伤与护体的秘术。”
一听他说有,我连忙说道:“那您教我呗。”
李老神棍反问:“你拜我为师我就教你。”
我刚想回答说好,可转眼一想我要是拜了李老神棍为师,那张方泰那里我该怎么说?不行,暂时还不能拜师,我打定主意后,便回道:“不拜师不可以学吗?”
李老神棍双眼精光迸发的扫了我几眼,然后说道:“我奇门里的秘术紧嘎可能传给外人,拜师了就是一家人,否则是不教的。”随即李老神棍像似看穿了我心中的所想,他接着说道:“你是担心那老家伙那边吧?不用怕,你拜我为师了,那老家伙不敢把你紧嘎样的,对了,那老家伙紧嘎没来?好歹老道也是他师弟,这当师兄的不来探望一下,也太不像话了。”
听到他提起张方泰,我忙道:“张爷爷现在也住院了。”
“噢?被谁伤的?凭那老家伙的手段,应该没谁能伤得了他啊,对了,肯定是那魂尸伤了他...”当听到我说张方泰也住院了,李老神棍的心情非常激动,随即就是一番自问自答。
当看到李老神棍的情绪逐渐平复了下来,我才轻声说道:“医生说张爷爷断了三根肋骨,肺部也有淤血,现在刚抢救过来。”
李老神棍皱了下眉头,随即立马松开,说:“没事,等明天我选个时辰,亲自过去施术一二,包那老家伙几天就恢复如初。”
这么牛?我一听李老神棍在这里大包大揽,心里不免有点怀疑,但转眼想到这李老神棍头天还生死不知,第二天就好得差不多了,我心头的怀疑便打消了不少,不过在没有亲眼目睹过时,我还是抱有一丝怀疑。
我眨巴了几下眼睛,问:“李爷爷你不会是打算用莫个秘术吧?”
李老神棍笑着挥了下手,说:“明天你就知道了,但你要是想学,我还是那句话,拜我为师,否者免谈。”
被他这么一说,我倒是傻住了,但李老神棍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为了不让我心中有包袱,而是心甘情愿的拜他为师,这老神棍倒也不着急,随后又跟我聊了一会,便放我离去。
虽说当时我就有种冲动想把拜师的这件事给答应下来,但我一想到张方泰夜里手引天雷的秘术,我就纠结了,一边是防御的秘术,一边是攻击的秘术,我不知道该选择哪一边了,就在这样,我带着深深的纠结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来到大街上,我深深的吸了一口这街上的新鲜空气,说实话我很讨厌医院里那股消毒水的味道,很闷,而且在医院里我总觉着那里面有股压抑的味道,或许是因为医院这个地方是常年与生死打交道的原故。
看到太阳都快下山了,我加快了脚步往家中跑去,在家里吃过饭后,我再次像往常一样出了家门,因为今天晚上已经风平浪静,我自然就没了去处,我再想了想后,便打算去学校看看。
几天没来学校了,学校依旧是那个样子,一间间教室亮着几盏电灯,同学们为了那所谓的成绩排名正埋头苦读课本上的知识,而我则是走马观花般的在教室外面晃悠,因为是上晚自习,所以没有老师来任课,这也更让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到处闲逛。
在逛了一圈后,我也有点累了,便打算去自己教室坐坐,虽说我不喜欢上课,但并不代表我不喜欢跟同学们玩,对我来说,如果学校里没有老师的话,那学校这个地方无疑是我最喜欢待的地方了,没有之一。
为了不影响大家,我从教室后门溜了进去,虽然我的桌位在最后一排,但还是有同学发现了我的到来,当然这些发现我的人正是我桌位四周的那些损友。
我刚一坐下,坐在我右边的肖杰就开口说道:“你小子终于来上课了?我还以为你退学了。”
还未等我开口,坐在我前桌的郭奇就凑了过来:“开什么玩笑,他小子会退学?要是他退学了,杨小颖紧嘎办?”
本来我还真打算跟我这两位损友说下我大概不会来学校了,可当郭奇提到‘杨小颖’这个名字时,我心头跳了一下,随即我的视线往郭奇前面的一张位置望了过去,而当我视线刚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忽闪忽闪的与我的视线交汇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