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我很想知道，这一生，除了我母后，你还有过几个女人？”君无邪的声音出奇的冰冷，君临天的风流事，他根本不想过问，可事关他母后，他要问清楚，面前这个男人，究竟爱过多少女人，又负过多少女人？

亦或是，在外面，又有几个跟他有关系的‘哥哥弟弟’。

君临天身体一晃，“无邪，你你说什么？”

君无邪冷眼看他，“我问的还不够清楚吗？”

君临天怔楞了好半晌，他不出一言，就那般目不转睛的盯着君无邪看。

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他最疼爱的儿子，居然会问出这个问题。

君无邪垂眸，唇边泛着凛冽的笑，然，他的眼底却闪过一丝连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凌光，那是细微的心痛和期许。

他想听到一个答案，一个很专一的答案，不会伤害到他母亲，也不会让他失望的答案。

“太多了，数不过来了吗？”他抿唇，幽冷的话像是一汪寒潭。

君临天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响了一下，片刻功夫，震得他头疼，“无邪，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吗？”

“答非所问，我会认为我们没有共同的话题。”君无邪刻意回避这个问题。

君临天一瞬间像是苍老了很多，“除了你母后，我再无其他女人。”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说这个事情，他总觉得有点难为情。

但一想到，都是成年人了，这些话题，谈谈也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