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阳笑道:“那就赶紧把他们带走,这家伙我看着就影响食欲!”
徐海洋擦汗道:“很快的,很快的!”他身后的十几人一起上来,将白玉哥一帮人拉着腿拽出了饭店,扔包似的扔进了开来的车上,叠罗汉似的叠在了车厢里。
吩咐几人开车远去,徐海洋看向李飞阳,“爷,您今天来峨嵋,也不给下面一声,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酒店我已经给您预订好了,现在餐厅里也应该准备好了酒菜,要不咱们去酒店话?这家店怎能对得起您的身份?”
李飞阳道:“你还别,这家饭店的酒菜我还真的挺喜欢!今天还就在这里吃饭了,顺便看看还有没有来这里打击报复。”
徐海洋吓了一跳,听口气李飞阳这是对自己有不信任啊,急忙道:“爷您放心,只要我在这这里混一天,就保证这家店一天的太平,绝不会再有人来这里捣乱!”
李飞阳头道:“来,坐下吧,大家一起吃东西吧。为了这屁事,连顿饭都没有吃好,真是扫兴!”
回过神来的店老板急忙道:“我这就让后厨做出几个菜,爷你们稍等片刻。”他急急忙忙的奔向了后厨房。
李飞阳拍了拍还在愣神的舒同,“来,一起坐下吧。你叫什么名字?”
舒同道:“我叫李舒同。”
李飞阳道:“你刚才打人确实打得痛快,有没有想打人后的后果?若是我没有接住白玉扔过来的飞刀,你觉得现在会是什么情况?”
李舒同摇头道:“当时看到姑父被打,热血上头,就什么都没想,就想着将这些人打倒,打残!”
他后怕道:“没想到这些人真敢杀人,要不是您出手相救,我姑父现在已经死了!我恐怕也已经杀了这些人为我姑父报仇,亡命天涯了!”
李飞阳见他一脸后悔的表情,笑了笑,“我看你身手不错,跟人学过功夫?”
李舒同摇头道:“没有!我天生有笨力气,比别人也灵活一,因为经常打架,家里人根本就不让我跟人学功夫。”
李飞阳头道:“我倒是会一搏斗的技巧,你要是想学打人功夫的话,可以来找我!”
李舒同眼睛一亮,随后黯然道:“恐怕不能跟你学习了,暑假开学后,我就要去京都大学上学,咱们可能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李飞阳笑道:“只要有缘分,哪里都能见到!命运这东西,很奇妙的,或许咱们还会再见面,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在饭馆里吃过饭,在吴老板的千恩万谢中,李飞阳推辞了徐海洋的邀请,领着兄弟徒弟们继续游历。
临出吴老板的酒店的时候,李飞阳对李舒同道:“以后做事,多想想,脾气也改一改,没有承担事情的能力时,就要隐忍一下。”
李舒同头道:“我知道了!”
。。
因为快开学的缘故,旅行几天后,李飞阳决定回唐城,准备进京上学。
他在游历期间,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写一篇历史散文,参考了前世的《文化苦旅》的格式,将一个地方的历史文化与山水风景结合起来,形成一种独特风格的散文,陆续发表在《青年文学》上面,又引起了社会上文人的极大关注。
他这种连载性的散文,在大汉历史上还是第一次出现,开创了一种新的散文形式。文笔清新自然,有一定的文化历史厚度,同时又有一种临江怀古,凭吊历史的意境,让所有喜欢散文的读者们都是眼前一亮。
以前李飞阳写童话故事的时候,有人他是童话大王,他写短篇的时候,有人他擅长写短篇精品,他写武侠,写纯文学《红高粱》《高山下的花环》的时候,有人他是铁血风格的硬汉作家。
等到他写《西游记》,写《封神演义》的时候,他这种碾压同时代作者的文字功底,已经让同时代写的作家们开始感到绝望。
现在他又开始涉猎散文,开创了一种全新形式的,风格清新明快,文笔干净简洁的历史散文,这已让一些文化评论人们对他不知道怎么定义是好了。
这一系列的散文,虽然分成了许多的单独的篇幅,但它们有一个总的名字,这个名字被李飞阳叫做《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