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此刻,木心韵想起昨晚欧阳晨的“表现”,都觉得脸红心跳,就在起身的那一霎那,木心韵看到了床上盛开的花朵,木心韵赶紧揭开被子,脱下自己的内裤,满满的都是血,木心韵顿时慌了神,准备去医院,她怕自己流产,也没敢告诉欧阳晨,自己一个人悄悄的赶紧去医院。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木心韵已经木然了,医生的话还回荡在耳边,“你来月经了,来医院看什么啊,这是经血,你就没有怀孕,哪里来的流产这一说。”
木心韵满脑子都混乱了,每件事情都像过电影一样在脑子里闪过,回到家里的木心韵看着欧阳晨还没质问他,欧阳晨就先开口了,“床上的血是怎么回事。”早上一起来,欧阳晨就看到床上的一滩血迹,顿时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欧阳晨继续问:“安胎药还一直吃着没?”
木心韵看着欧阳晨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欧阳晨眼泪就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欧阳晨凶了,“问你话呢,你聋子还是哑巴,说话。”这好像是欧阳晨和木心韵认识以来,第一次给木心韵这么大声、厉害的说话。
木心韵还是没有说话,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缓缓的开口:“欧阳晨,你有完没完,你又骗我什么了,为什么要和我结婚。”这好像也是木心韵第一次真的跟欧阳晨生气了。
看来该来的总会来,该知道的事情,木心韵还是知道了,纸里始终保不住火,欧阳晨淡淡的一笑:“呵,你知道了?什么时候。”
木心韵默默的流着眼泪,指着欧阳晨说:“你是不是意开始就知道,你给我喝的是什么安胎药?不来月经的就是安胎药吗?”
“床上的血是?”欧阳晨问木心韵。
“月经,是啊,这段时间太忙了,我没有好好听您欧阳总裁的话,我忘了喝药了,呵呵,你失算了吧。”木心韵脸上还挂着泪,却笑了出来,大概是在讽刺自己吧。
“都已经结婚了,你想离婚吗?和我离婚你有什么好处。”这就是欧阳晨抓住木心韵的把柄。
木心韵气的说不住一句话,“你……”
“我们结婚是事实,你也不会和我离婚,当然,我也不想,以后,我们各过各的,但是,在家人和公众面前,我们必须是一对恩爱的夫妻。”欧阳晨把话挑明了,都是迟早的事,早一天晚一天也没什么关系了。
说完欧阳晨打开家门,“砰”的把门一摔就走了,只剩下木心韵一个人留在房子离无助的哭泣。
自从欧阳晨和木心韵把话说清楚之后,两人很少交流,欧阳晨回家的也好像越来越晚,虽然木心韵也有点担心欧阳晨,但是只要想起欧阳晨骗自己结婚,木心韵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每次看到欧阳晨,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今天晚上,欧阳晨回来的还算早,刚进家门就给木心韵说:“我有事情给你说。”
木心韵倒没想欧阳晨会给自己说什么天大的事情,无非是什么东西忘记在哪里,不得已了才会让木心韵帮自己找东西,“恩,说吧。”
“我爸妈今天刚从欧洲玩回来,给我打电话说让你我搬过去和他们住。”欧阳晨的父母把事业交给了欧阳晨,两人经常周游世界、游山玩水,只有在欧阳晨搞不定的情况下,才会出现在众人面前帮助企业的正常运行,不过欧阳晨搞不定的事情只是在欧阳晨刚进公司的时候,不明白业务往来,让欧阳晨的父亲欧阳天宏帮助过。
“什么?真的?”木心韵惊讶的嘴都成“o”字形了,木心韵万万没想到会和欧阳晨的父母一起住,欧阳晨的母亲楚秋莲是一个时髦有气质的女人,虽然已经快60岁了,可是保养的非常好,一点也看不出年龄,木心韵和楚秋莲接触的不多,可是楚秋莲给欧阳晨说过,她还挺喜欢这个儿媳妇的,感觉很亲切,欧阳晨的父亲欧阳天宏,年轻的时候也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现在上年纪了,却依旧风光。
“什么真的假的,骗你干嘛,快收拾东西,我爸妈让尽快过去,说陪他们一段时间,他们两个在家冷清。”欧阳晨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给木心韵,再不和,也是夫妻。
“那这里怎么办。”木心韵说。
“空着,有时间过来找人打扫打扫就行,有不是不回来了。”房子太大,难免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