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宇一杯酒没有喝完,威利斯就向他报告,那几个人已经都被干掉了,带头的那个人并不是上周发生的那起奸杀案的主犯。
不过就是街边的小混混而已,是一个女人花钱雇了他们故意在那条路上守株待兔就为了强,暴靳小姐。
慕天宇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他的手指不停的敲击着茶几桌面,心想原来想要置小野猫于死地的人,还不止他一个?“少主,靳小姐跑了,我们的人也没有阻拦,据说亲眼看着她上了一辆出租车。”威利斯事无巨细的把所有的情况都汇报了一遍。
他跟着少主这么多年,真是第一次看到少主为一个女人花这么大的心思,虽说他显然是没安好心,可是能让他如此费心也不是一件易事。
所以威利斯心里清楚,关于靳如心的事情无论大小他都要仔仔细细的汇报。
“嗯,可以找个时机把消息放出去了?”慕天宇又抿了一口红酒,轻松的说道。
“少主,真的要这么做吗?”威利斯还是有些不能理解,对付欧阳烈风完全不需要用这么费力的方式啊!再说真不知道靳小姐上辈子是不是挖了少主家的祖坟,他至于和一个女人这么较真,这么过意不去吗?慕天宇凌厉的目光扫了威利斯一眼,那神情似乎在嫌弃他的话很多,威利斯马上闭嘴,少主的脾气他太了解了,只要他说让你做的事情,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你也得给我做。
要不然他有的是办法让你比上刀山,下油锅还难过一万倍。
威利斯火速的离开了包厢,当包厢里只剩下西门林嘉和慕天宇两个人的时候。
他主动的举起手中的高脚杯在半空中和西门林嘉碰了一下,随后一饮而尽,“西门,我今天给了她最后一个机会,你猜她怎么说?”“猜不到,女人的心思我永远都猜不到,她怎么说呢?”西门林嘉是圈内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从不近女色,所以他是最有资格说他不懂女人的男人。
“她说昨天她对一个男人说,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她也不会嫁给他,今天她对我说,不光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死绝了,全部的雄性动物都死绝了,她也不会做我的女人。哈哈,这是本少爷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西门林嘉撇了撇嘴,看着面前一脸桀骜的慕天宇。
他没有说什么,可是心里却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女人或许会成为慕天宇一生中最大的软肋。
只不过现在还言之尚早,一切都要用时间来验证。
“为什么不发表意见?”慕天宇见西门林嘉没吭声追问道。
“你想听什么意见?你心里都有了决定,别人再说什么你也不会听!”“要不然咱们打个赌吧!”西门林嘉看着慕天宇玩味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