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铁楠站住了。
“楠楠,你……你是不喜欢他?”赵小海鼓足勇气说。
“哪有的事儿……你别乱说!”铁楠矢口否认,暗中她那灿如桃花的脸却泛起了红云。
“你可想清楚了,他是个通缉犯!难道在你眼中,我连个通缉犯也不如吗?”
听了赵小海的话,铁楠心里荡起了一层涟漪,转过身来到赵小海近前温柔地说:“小海,你别乱想,不关张华的事。”
“楠楠,我的心思难道你不明白?”赵小海眼睛里闪着希望的光,他终于向她表白了。
“我明白。我知道你对好,但是我也早就提醒过你,我们真的不适合你,我们只能做同事。”
“为什么?你这是在搪塞我吗?……我不管!我这辈子就喜欢你一个!”说着赵小海抱住了铁楠,他也不知道今天哪来那么大的勇气。
铁楠身子一震没有推开他。
“别说了。小海,冷静点……即便是我们走到一起,你也不会有幸福的……我个性太强了,刁蛮、任性起来,你会受不了我的……”
“我受得了,什么都受得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赵小海信誓旦旦。
“那就你就去死好了!”铁楠又恢复了往日的霸气,硬生生地推开他就走。
赵小海绝望地看着她,“啊——”向无边的深夜大吼一声。
铁楠仍然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啪,啪——”身后传来两声枪响。
铁楠一惊,坏了,赵小海难道真的想不开自杀了?铁楠回头一看,赵小海往天上开了两枪,然后消失在暗夜里。
林莽市医院外科楼高干病房内。
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人跟医院的院长正在交待着。年轻人身后跟着一帮人,大都西服革履,其中包括黑蝴蝶。此时的黑蝴蝶留着马尾辫,仍然戴着口罩,没有人看得清她的真面目,身后背着双肩包,时尚的牛仔服,雪白的运动鞋,看外表嫣然就是一个******。
那年轻人有二十来岁的样子,五官清秀,身板周正,一身名牌透着帅气,也彰显着其身份与众不同。
他对一个穿白大褂稍微上点年纪的头发有点谢顶的医生说:“曲院长,这个病人是我远房的一个亲戚,来城里打工不幸受伤了,好像伤得很重,你可得给他找信得过的大夫,做最好的治疗,让他尽快康复出院。他家上有老,下有小,都指望着他呢。”
“既然是少爷的亲戚,曲某一定会不遗余力照顾的,放心吧。”曲院长满口应承。
曲院长走后,黑蝴蝶问那个年轻人:“小臣,二哥受的可是枪伤,一定要医院做好保密工作。”
年轻人叫沙雪臣,听了黑蝴蝶的话微微一笑:“姐,你放心吧,曲院长见多识广,是我们在林莽最信任的朋友之一,有些话不用我说得过白,他应该知道怎么做。”
“老爷子还好吗?”黑蝴蝶看看左右无人,眼睛里闪出女子少有的温柔。
“姐,他人老家身体很好,现在也退居二线了,没事时钓钓鱼,下下棋,过得很开心,就是很多时候老想你。老爷子现在在国外散心。”
“退居二线?到国外去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黑蝴蝶有点不可思议。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沙雪臣看了黑蝴蝶一眼,“老爷子官声正旺的时候,你却来了个插曲,当时我和老爷子顶着多大的压力才把这个插曲唱下来,你知道吗?老爷子看得高远,他这么做我觉得很明智,担了大半辈子心了,激流勇退,是最好的选择。否则的话,万一你的事犯了,我们全家就都毁了。”
“闭嘴!”黑蝴蝶不耐烦了,“老爷子的事怎么老往我身上扯?”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二人不说话了,门一开野狼帮的一个小弟进来了,给沙雪臣打过招呼后站到了黑蝴蝶近前。
“情况怎么样?”黑蝴蝶问。
“老大……”这名小弟把暗中观察到的情况对黑蝴蝶说了一遍。
“什么?这个小贱人下午在林莽?他们父女都来了?华哥落入条子之手了,还受了伤?你都看清楚了?”黑蝴蝶眼睛凶光一闪。
那小弟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