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一只手,现在突然二手同时,我,舒服的除了身体某处需求强烈意外,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抱着他脖子,忍不住,嘴唇放上去。
殷亦桀受到我的激情,立刻回应,在我身前蠢蠢欲动。
啊,要命了。
这家伙,不会真的在飞机上搞这么刺激的事情吧。
这可搞不得。
空姐来来回回,玉壶冰就在隔壁,还有好多好多其他的乘客。
要命要命真要命。
我还不敢乱动,也不能乱叫。
越憋闷越压抑,身上愈发兴奋,意识越混乱,有二回差点要喊出来。
真是天下第一大糗事,连身体也有叛逆性格,受到紧张气氛的烘托,也紧张热烈起来。
殷亦桀显然是个老到的无以复加的行家里手,隔一会儿来一下特殊的,握紧,突然往下,手指在那里轻轻挠动挑拨,似犹豫也似找不到……
“嗯……嗯……”
我,估计嘴唇都快咬出血了,疼。
不用说,身下一阵比一阵舒服的感觉,只让我,现在,愈发不想离开他。
指尖,恨不能摸到他身上,哪怕就是摸摸他胳膊,抱着,紧紧抱着胸口,也比空虚强好多。
“嗯啊……”
闷哼一下,我终于,软软倒下。
殷亦桀的手,轻轻的弹着……
我,明显有感觉到……
我累得浑身无力了。
闭上眼,耳朵嗡鸣还在继续,我累了,美美的睡着。
模模糊糊的,殷亦桀的手从我腰间抽出,搂着我,亲一下。
睡梦里,我长上一对白色云朵的翅膀,飞翔在碧蓝的天空,有人抱着我,自由自在的飞。
恍惚中,似看到他在我身下用刚才带给我幸福的手,开始自渎……
不过,我累了,我想歇会儿。
不用带任何别的思想,只带着幸福入睡。
睡在他怀里,无疑,是最幸福的事。
他这样,与那一夜似有异曲同工之妙。
而我,也能接受,男人有自己的**。
老师曾经说过,没有**的是傻子;没有理性的是疯子。
我们都在用理性控制**,很好。
“天黑了,起来吃饭吧。”
玉壶冰压低声音,坐在我的位置上,颇为暧昧的提醒。
殷亦桀不知何时已是规矩的抱着我,掀开毯子,让我凉快凉快清醒清醒。
我睫毛动了几下,确实是醒了。
不过脑子不是太清楚,有点儿晕。
“晕机吗?”
殷亦桀摸摸我额头,轻声问。
我微微摇头,不能确定埃
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样才算晕机。
就是觉得,都睡过一觉了,竟然还浑身酸软,有些不可思议。
脸有些热,穿上鞋子下来,坐在自己位子上,还是不大舒服。
“吃点儿东西吧。”
玉壶冰已经替我们叫了餐,一中式一西式,他还真够了解我们二个,吃饭尽量多些选择,然后我先挑爱吃的,剩下的殷亦桀挑爱吃的。
舒服送了二瓶果汁过来。
呃呃呃,在飞机上吃饭,竟然也搞得如此丰盛,我无语。
说有钱人的享受都有些俗套。
毕竟,我还是,第一次坐飞机。
啊,能做飞机的,肯定都是有钱人啦,一顿饭,肯定是要吃的。
空姐来往穿梭,对殷亦桀和玉壶冰媚眼频抛,可惜二人这会儿都装正经。
我觉得有些好奇,抱着苹果啃着,我问:
“玉少,你为什么不带女朋友一块来?”
殷亦桀女朋友多多,玉壶冰女朋友我似乎也碰到过几次呃,为何,最近都销声匿迹了?
“嘶……”
殷亦桀倒吸一口气,看着我。
我低头,他也低头,就咬我刚才咬过的那一口。
我看一眼,该!
我和玉壶冰说话,他抱着我手要偷吃,被我咬了还死不悔改,还要抢。
玉壶冰看着我们,挪过来,示意殷亦桀把我抱上,要和我们坐一块说话。
殷亦桀很乐意,我拒绝。
玉壶冰动手,差点被殷亦桀飞毛腿踢出去。
不过,最终吃亏的还是我,为了让二位爷能坐一块说话,我还不能缺席,最终只能坐在殷亦桀身边。
幸好这座位够宽敞,坐他身旁,唉,和被他抱着有啥区别么,真是。
纯粹的理想主义意念主意。
认为,我正在腾云驾雾,然后将身下的钢铁过滤,就成了事实。
我现在是,唉,追求!
玉壶冰兴趣大好,冲我眨眼,狐狸眼菠菜乱飞,涎着脸道:
“要不,你充当几天,怎么样?”
殷亦桀瞪他一眼,将我赶紧搂怀里,免得被他唾沫溅上,边给我解释:
“玉少女朋友哪里都有,做什么要带?小丫头,瞎操心。”
这倒也是,我怎么就这么点儿眼光呢?
全世界都有女生啊,为什么就不能成其为女朋友?
玉壶冰年轻有为风流潇洒英俊斑雅,哇啦啦啦,好处多多……
我发问:
“玉少,别的女生,眼光一样吗?我以前听说,漂亮的中国女生,外国人总觉得不好看;长得极丑的几个女生,外国人反而特别喜欢。人家都说,西方男生魁梧结实高大英俊,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