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人坐我车子吧。”
玉壶冰过来,伸手,要拉我……
他的意思,今儿是和殷亦桀扛上了。
不过,我想了想,这个主意也不错啊,
殷亦桀和玉壶冰要分开二辆车子,我是小添头,和谁坐都米关系。
而且,玉壶冰心情不好,殷亦桀也有让我陪陪他。
虽然玉壶冰现在的状态对成年女性杀伤力极大,呜呜,我,我想坐大车。
“这里还有小马车,要不要试一下?”
几个酷酷的男子收拾完东西,站在车门口笑。
不要,我就是想试大马车。
而且,我好像睡醒了头更疼了,呜呜,怎么办?
刚才,好像,殷亦桀有说,直接回去,怎么办?
啊!头疼欲裂,浑身燥热。
殷亦桀拉着我,不悦,火气又上来了,周身三尺空气打颤:
寒,连手心也很冷。
这个人真是古怪。
人家发火是暴躁,热。
他发火是冷,火越大越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接近绝对零度,既零下273.15摄氏度。
在这样的非常温度下,氦气也会变为液体,物质呈现的不是液态、固态和气态,而是聚集成唯一的“超原子”,表现为一个单一的实体。
呃呃,在绝对零度时,时间会停止,也不可能产生火焰。
还有种种奇妙的表现,比如,殷亦桀,让人不寒而栗。
我脑子,勉强清醒了一点,恍惚记得我还有事要做,需要回医院。
不是说好明天回去上学吗,怎么改今天了?
呃,不会,是他发现了什么,或者没发现什么,所以改变计划?
脑子不太好用,我拉着殷亦桀,讨好请示:
“我头好晕,要睡觉。
我,要上大车车睡觉觉。”
殷亦桀似乎更不爽,打横把我抱起来,看看我的脸色,有些烧;和周围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准备把我塞到他的小马车上。
我抱着他脖子,不进去。
既然大家都看着了,我,干脆脸皮厚点,暗暗咬牙,寒了又寒,凑着他耳边轻喃:
“我要回医院睡,你床上。”
汗!我,竟然还有这种潜质?
唉,母亲大人,我,真是被你害惨了!
母亲大人,我,为了你的事,拿出你的看家本领,撒娇!
如此这般,我……
一辈子都不想要一次。
最好,殷亦桀别误会,或者看着我反常而想起什么。
又或者,我,兴许已经做了人家的棋子,落入圈套了?
没办法,即便如此,我都要去看看。
我不觉得,谁和我一样神经,能从那里找到东西,然后将它拿出来。
更不觉得,有谁会为了我大费周章,拿出来后又放回去。
所以,我,需要回去看看,得一个结论。
如果在,我拿走;不再,罢了。
罢了,毕竟,许多事,不由我。
殷亦桀似被我蛊惑,或者被我搅合的头疼了。
他也知道我吃了蛇胆不好受,所以,最后,恨恨的看一眼玉壶冰,道:
“玉少,你别开车了,我们走后头。”
玉壶冰不知道大喜过望,赶紧爬到后面。
尽避殷亦桀牢牢抱着我,不过他还是得意坐在离我二尺远处,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殷亦桀气得要死,又不能果真胖揍玉壶冰一顿,尤其是玉壶冰酒还没完全醒。
他只能不停的用胳膊或者衣服将我挡住,或者亲我,让玉壶冰近距吃醋。
其实好无聊,大家心里明镜一样,玉少根本对我没那心思,就一哥哥对妹妹的感觉。
也不知他逗我呢,还是在逗殷亦桀!
这山位于二个城市中间,直接回去省时好多。
不过我和玉壶冰都状态不大好,殷亦桀还是带着我们又回到医院。
我们一人一边睡大觉,只等太阳落山天色渐暗,我才稍微醒来,头晕。
殷亦桀好像在客厅,或者是隔壁客厅,反正声音很轻。
恩,大人们在商量事情。
我一个人被留在这里休息。
好机会。
我,便是睡,也一直惦记着。
心里有事,果然睡的不会太好。
更奇怪的是,我极少白天睡这么多觉,也不知道那蛇胆什么奇物,竟然这么厉害。
听他们的意思,那条蛇奇毒无比,因此蛇胆便越好。
呜呜,好下次我也不吃了。
痛苦的要命,我还得担心会不会被烧死。
睁开眼睛,勉强清醒一下,感觉还不错。
我,摸下床。
屋里拉着窗帘,近乎黑暗。
不过,我眼睛很亮,一下子就看到窗帘的下摆,宽边里,一小块豆腐干的形状,依旧。
啊,眼睛好真好。
就是头还有些晕,等我头好了,估计眼睛还能再亮一些。
小小心心摸下去,掏出来,塞到我内内里。
呵,电视里这么看,我觉得,这,几乎是女性的本能,也是我唯一能藏东西的地方。
我的书包,早不知被舒服整哪里去了。
“可儿?”
门轻轻打开,殷亦桀站在我身边,轻声唤。
我刚动了一下,头感觉更晕,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