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嘴唇靠着他,半闭着眼睛,呼吸不畅……
裤腿很宽松,估计是特为我这种腿上受伤的病员准备的。
殷亦桀的手,一直顺着裤腿往上,每个青紫块或者划伤都摸一遍。
最后,手指停留在最上边不能继续向上之处。
“嗯……”
我忍不住轻吟一下。这里有一道划伤,似乎是那几个男人匆忙间留下的。
不过殷亦桀的手停在那,慢慢的抚摸,这种感觉,我……
从未有过。
或者不是从未有过,而是比以往还要难受的多。
我连呼吸和心跳都乱了,不知道要怎么样。
他每次怎么对我,似乎都不曾这样的明显。
而且,还刚好在有人准备打我主意之后。
我潜意识好像特别明显。
身子忽然僵硬起来,腿想动动,比如说,刚才有想过,好想好想给了他。
可是,我又不敢,甚至有点儿害怕。
我什么都不动,我们付出这么大代价伤痕累累的回来了,难道,我要给吗?
或者,他真的要吗?
不过不论我如何逻辑和理性判断,身体却不受控制。
一会儿就颤抖的厉害,只要殷亦桀手指微微抖一下,我就难受的要命。
不仅是脸,整个身子也快着火了。
殷亦桀不知道怎么想的,低下头,吻我……
手下,愈发轻柔,伸进裤管稍稍向上一些……
“哦……”我贪婪的吮吸着,我敢要的能要的一切,
以此转移注意力,或者作为替代品。
不过身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甚至,我都知道已经湿了……
还没有那种极致的兴奋,就已经这样了。
我……头晕目眩,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能随着他的手,和自己的感觉飘……
殷亦桀突然松开手,紧紧抱着我……
咬我,疯了……
“啊……”
我忍不住轻声叫一下,身子软了……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也别管谁伤了,或者伤口的位置,会不会碰到。
“咚咚……”
有人敲门。
我满脸通红,不知道,要不要躲开。
我,他殷亦桀受伤住院,应该会有很多人来看他的。
如果看到我在,会怎么样的?
还有这个姿势,又会怎么样?
我不安的动了几下,殷亦桀按住我,用眼神警告我:不许乱动!
呜呜,我的监护人,总这么霸道做什么?
他身上的伤也好多啊,为什么总当我是孩子?
门又敲了二下,我们已经做好准备,就是抱在一起,接待客人,简称:“接客”。
我好懊恼啊,脸红的像苹果。
殷亦桀对此很高心,低头,咬一口。
门自己开了,玉壶冰,手里捧着一大个花篮,放到门口的桌上。
然后很自然的走过来,到殷亦桀床旁边估计是给看护的人准备的椅子上坐下来,饶有兴味的看着我们。
我大窘!想起刚才大夫的话,还有舒服的提醒,以及我现在的样子,我……啊!
我级数终究太低,只是不想离开我的监护人,哪里知道他竟然这样埃
本来还罢了,被玉壶冰如此一副欣赏动物界最新发现无性繁殖新物种的表情看着,窘!
殷亦桀和玉壶冰一样大方,亲下我额头,给他看。
玉壶冰研究了半天,摇头,不停的摇头,感慨:“殷少,我真服了你了。参加f1吧,我知道有几个队需要人。啧啧,将小面包开出enzo的速度,如此天才,不去参加亏死了。也是赛车界一大损失。怎么样?”
我好奇的看着玉壶冰,我监护人那么多车,为什么要开面包?
刚才晕乎乎的,不太确认他从什么车上下来的。
至于f1和enzo,一点不懂。
我选择性的问:“你自己的车子呢?”
啊!我绝对是世上头号傻子,问这么弱智的问题。
至少我记得撞了我坐的那辆轿车的车子,前头已经烂了一半。
殷亦桀的车子才没那么差呢。
不过,他会开面包吗?
有驾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