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阳西斜坠入地平线的下方,世界迎来了夜的王国,她给外物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黑色面纱,就像阿拉伯女郎一样,妩媚动人,但是却又不知道夜幕的面纱下到底隐藏着什么,但是今晚的夜色是注定不能让人入眠的了。
灯光刺破黑夜的笼罩,光束如同把把利剑,把黑夜的袋子锥刺得支离破碎,变成几个板块,原本安谧的夜晚突然响彻起剧烈的呐喊声,音乐声,划破天穹,直冲繁星,月亮也似乎非常享受的露出不常见的圆脸,一切都变得不一样,疯狂起来。
“you're insecure,don't know whatfor ,you'returningheads, whenyouwalkthroughthedo-o-or......”
一切总是开头是最美好的,当单向乐队五个帅气阳光的大男孩正在舞台上微笑着打着节拍示意的时候,聚光灯,灯雾特效,安静的观众,一切都按照秩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可是,在某个时刻,某个角落,一个人影突然跳上舞台,在众人错愕的表情中,他就像领导人一样打着手势挥手致意,头戴圣诞帽子,一副星星嘻哈墨镜,宽大的运动汗衫,夸张的鞋子,胡须被织成几个小辫子垂在下巴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莫非已经弯腰找板砖了。
“babyyoulightupmyworldlikenobodyelse, thewaythatyouflipyourhairgetsmeoverwhelmed,butwhenyou smileattheground it ain'thardtotell,youdon'tknowohoh, youdon'tknowyou're beautifunl!”
兰斯伯格连都唱得通红,最后高.潮部分的“ohoh !”基本就像是后羿把箭射太阳,结果手中的箭就像他老婆嫦娥直接奔月亮一样的破音级别,莫非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他原以为李伯伦肯定在咬牙切齿的要把上面的那个把他剧本和企划完全搞乱的疯老头给拿加特林干掉,可是看向李伯伦时,却发现对方并没有表现出失望或者震惊的神色,而是很淡定的鼓着掌。
单向男孩们迫于奥斯丁院长的强大疯狂气息,只能无奈的微笑退下舞台,把聚光灯留给了这个正像延安扭秧歌舞蹈一样摇曳着动人腰肢的老人, 于是,场面就脱离了常规,在兰斯伯格的带动下,场下所有人都疯狂了。
“老爷爷你真棒!”台下,青羽举着手中的荧光棒大声欢呼,而她旁边的桃儿正埋头对付着刚才自助餐桌上拿过来的美食,连抬头的时间都没有了。
“来吧!我亲爱的孩子们!动起来!”兰斯伯格挥着手对着下方奥斯丁的学生们,这次参加莫非宴会的人群超乎莫非的想象,不止是脱离于三大组织之外的学生,就连学生会、荆棘会和蔷薇同盟的成员也都差不多全部悉数到齐了,因为他们的头儿发话了:“这次校庆,全都去莫非的地界参加,我们也去。”于是,这场由新生发起来的宴会就变成了全校级别的校庆嘉年华了。
舞池中、串烧场、红地毯上,乃至空中由飞行异兽驮着的空中舞台,人们用着各自的方式宣泄着自己的情绪,街舞、国标、华尔兹都有,莫非转眼的时候就把丁美拉手里握着两只猪蹄跳着狐狸舞的镜头不慎入目了,毕竟他陶醉在自己的舞蹈世界,便啃着猪蹄便忘乎所以,在周边形成了一个他的“领域”,杀伤力实在太强了,几位壮汉不小心路过都被直接给拨下了泳池。
“安德烈副院长呢?他没来参加这次宴会吗?”李伯伦手里托着一只高脚杯,微笑着对旁边的塞斯捷说道。
塞斯捷今天穿着一件米色的苏格兰传统服装,摇晃的裙摆看起来格外滑稽:“哦,老师说他不忍看到学校的草坪被这么糟蹋,而且他不喜欢这么吵闹的环境,于是就没有过来。”不着痕迹的躲开旁边那些大笑着想借机来揩油的奥斯丁美女仰慕者们,塞斯捷也是微笑着看着对面的李伯伦,他和李伯伦并不陌生,在一些世界性大的聚会上能够经常看见对方,而论辈分的话,他要叫李伯伦为叔叔。
“嘿,塞斯捷,你今天是打算向女权主义者致敬了?看起来不错嘛,哈哈哈!”很远的地方,亚瑟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他大笑着拨开狂欢的人群,走到塞斯捷身边,仔细打量他的穿着:“嗯,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娘炮。”
塞斯捷并不介意,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先和远方桌前的沐雪具备示意后,抿了一口:“哦,我还以为是某个‘杀马特’组合跑出来的成员呢,原来是亚瑟,你的袖口为什么要裁剪成齿轮状呢?这又是什么新的时尚吗?”
今天的亚瑟也是穿着蓝色牛仔无袖上衣,露出健硕的肱二头肌,看起来有一种狂野的气息,不过他的袖口是呈倒三角形的齿痕,看起来确实有点另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