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老鸨也觉得幸福得很。现在空月有这么逗她玩,她不怒反喜,反而觉得很是顺耳。
但是目前老鸨还顾不得说这些玩笑话,她一脸关切的问道:“你现在感觉还痛不痛啊?是不是难受的很?”
“哪里,就我这身体,这点皮毛小伤,岂能伤到我?!”仍旧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空月好不惭愧的说道,其实他也会知道这次受伤的严重性,这样说只是为了不让他的小青太过担心。
“可是……”老鸨欲言又止,眉头一蹙又展,转而也调笑道:“是啊,大爷身体可是好得很,奴家又想了,怎么办啊?”边说边向空月抛媚眼,一副色色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就想吃了他。
空月大作惊恐状,死死拉着被角,道:“女侠饶命,小的现在连动个身都是问题,还怎么跟您双宿双飞,共赴巫山雨云啊?!”
此语一出,老鸨原本的一脸流氓相立刻无影无踪,纵然是老鸨“调戏”在先,但是空月这么**裸的说了出来,纵然是老鸨这样的人也会很难为情的。
她满脸羞涩,双耳早已通红,嗔怒道:“你这死没正经的,生着病还说这么没羞没臊的话,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给缝起来。”说罢低头作势要去缝上空月的嘴。
趁着老鸨低头,空月一把把她拉到自己眼,双唇紧紧的贴在了一块,给老鸨一个大大的“惊喜”。
老鸨先是一惊,满心害羞,本能的想把空月推开。但是还没等手碰到空月,又放了下来,温顺的“享受”着这个“意外之吻”。
房间内只能听到两道急急地的呼吸声,所看到不过是床边的轻纱慢摇,里面似乎陷入一片旖旎之景……
今天,欧阳宵要走了,要回到晟国去了。
代表晟国皇室的这次结盟似乎很是顺利,双方的各项协议很是吻合,只见没有发生半点冲突。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南赵国国主和晟国太子殿下在朝堂之上因为一个区区的妓女交恶,制国家安危于不顾,差点导致这次结盟流产。
听到从欧阳宵嘴里说出“沐星儿不走了”的消息,慕容洳先是一惊,后来又是掩饰不住的欣喜。他自认为自己的魅力不不比欧阳宵差上半点,看来自己搞不定的女人,这个欧阳宵也是搞不到手的……
看着有点垂头丧气的欧阳宵,慕容洳心里面一阵高兴,他最欢喜的就是看到这样的局面,但是他还是以一副关怀的口吻说道:“欧阳贤弟,这些都是小事,你就不用观念在怀了,如果你们晟国真的需要一个青楼女子入嫁皇室,我们南赵国姿色上等的妓女多的是,你随便挑吧!”说的是关心的话,但是慕容洳却是一副嘲弄的口吻。
看着慕容洳眼中不时跳动的幸灾乐祸,欧阳宵就差当场暴走,他能听出慕容洳口中的嘲笑意味,也很不客气的回敬道:“嗯,那就多谢国主美意了!依在下看来,国主很是喜欢狎妓游玩,那下次本太子咱来南赵国的时候一定多来几个名妓供国主玩弄!”欧阳宵也是如此,口中连连说出感谢之辞,但是却无半分感谢之意。
听到如此猖狂之语,纵然是客人的欧阳宵也招来一阵喝骂!
“大胆,纵然你是晟国太子,也不能如此放肆!辱我国主就是辱我南赵国!虽说我南赵国兵力没有你们晟国强盛,但是我南赵国大可妇孺皆兵,全民上阵,与你晟国不死不休!”早有一个大臣站出来喝道,神态很是义正言辞。
又是一声“大胆”,却是从慕容洳口中说出。“方御史,你也太大胆了,晟国太子是来我们国做客,你怎么能以刀兵相威胁呢?!”虽说是责备之词,但是饱含嘉奖。
欧阳宵倒是不依不饶,他轻声笑道:“这位大臣说的极是,本殿下知错了!”说罢对着那个方御史作揖,以示赔礼道歉,接着不卑不亢的说道:“我还以为这南赵国朝堂上下都是一群阿谀奉承之徒,没想到还有方御史如此人杰,国主应该好好任用啊!”
这下慕容洳的脸色更加阴沉,他原听欧阳宵说要给自己带几名名妓时,盛怒之下却不知该如何应对,没想到方御史却适时出来呵斥欧阳宵一顿。
他本以为扳回一局的时候,没想到这个欧阳宵又反将一军,弄得自己更加下不来台面!他气的都有种拔剑砍死欧阳宵的冲动。
人精般的于丞相看看满脸愤怒的皇上,又看看一副风轻云淡的欧阳宵,他知道今天朝堂之上这轮交锋皇上已将落了下风,做臣子就要赶快出来和稀泥。要知道,和稀泥、打太极、踢皮球,样样可都是我们南赵国丞相的拿手绝技!
“皇上,时辰已经不早了。鸿胪寺应该已经准备好事情,该送欧阳殿下回国了!”于丞相出列,打破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