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我可以的。”若凡睁开双眸,坚定的看着孟班主,沐星儿吓了一大跳,让他去参加南宫绝的婚宴,岂不是对他最大的刺激,沐星儿突然明白刚才老大夫对她说的话,他是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他是不想活了啊。而这些,沐星儿虽然知道可是却没有办法阻止,只能一脸忧伤的看着若凡。
孟班主看着若凡也是迟疑啊,若凡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人,现在受了重伤,他也舍不得让若凡上台,可是这单子已经接了,这台柱子倒了,这戏可怎么唱。孟班主一时也纠结的不行。
“班主,我没事的,就让我去吧。”若凡坚定的看着孟班主,他想自己再最后为他演一出只给他看的戏。
孟班主看着自己的爱徒,坚定的眼神,只能叹一口气,“那好吧,不过若凡要是有一点不舒服要告诉我。”
沐星儿觉得自己呆不下去了,拉着落容雪和孟班主还有若凡告辞,出了戏院。在回春月阁的路上,落容雪终究是没有忍住,“你和若凡的关系,很好啊。”他不敢明问只好这样拐弯抹角的问着。
沐星儿一愣,答道,“是啊。”想起那个,为了爱情牺牲自己的若凡,想起那个失去爱情是痛苦的若凡,想起那个在痛苦里挣扎的若凡,沐星儿下意识的继续说着。“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可是我想他会是我最好的朋友吧。”落容雪停下脚步,一脸不开心的看着沐星儿,说,“你明明说过我是你最好的朋友的。”
沐星儿一笑,说,“不一样的,我觉得我们之间是同病相怜,所以会产生共鸣吧。而你我是以心相待的,自然是最好的朋友了。”
落容雪听见沐星儿的解释,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要她不是爱着他,就好了,又想起沐星儿说的同病相怜,是因为一个是戏子,一个是青楼女子,同样是在社会底层受着人们歧视的目光。想到这一点,自己确实不能和星儿产生共鸣,落容雪这么一想就宽慰了。
跟着沐星儿回了春月阁,他可没有忘记今天他是要和欧阳冰儿共进晚餐的。在沐星儿的房里,两个人杀了一局棋,就到了吃晚餐的时间了。
诗诗端着饭菜进来,“星儿姐姐,落公子吃饭了。”沐星儿和落容雪都来到了桌边坐下,桌上的菜,可谓是色香味俱全了,闻着诱人极了,沐星儿要吃了,落容雪一挑眉,问诗诗,“这饭是你自己做的?”诗诗虽不明白落容雪问着话的意思,但还是恭敬的回到,“不是的,是我从厨房直接端过来的。”沐星儿看着落容雪的表情不佳,放下手里的筷子奇怪得问,“你问这个干嘛?”
落容雪并没有回到沐星儿的问题,而是紧迫的盯着诗诗,看的诗诗都忍不住的发抖了,“你是怎么做丫头的,饭菜不知道自己做吗?!”诗诗吓得立马跪了下去,诚惶诚恐的说,“我、我。不敢了,”
沐星儿也是吓了一大跳,落容雪平时挺平易近人的,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沐星儿奇怪的问,“你怎么了?”落容雪看了她一眼,说,“我去欧阳冰儿的房里吃。”拂袖离开了。沐星儿一脸的莫名其妙,拉起跪在地上的诗诗说“你别管他,他今天受刺激!做饭本来就不是丫头的责任么。我们快吃吧。”沐星儿拿起筷子,又继续吃了起来。
诗诗小声的说,“以后还是我给姐姐做吧,免得落公子以后都不了。”沐星儿毫不在乎的说,“不管他,你快吃吧”
落容雪走进欧阳冰儿的房间的时候,小玉正在伺候欧阳冰儿用餐。看见落容雪进来,欧阳冰儿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不过她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连忙放下筷子,上前媚笑着拉起落容雪坐在自己的对面。
欧阳冰儿撅起小嘴,有点酸酸的、有点委屈的问,“容雪,你怎么过来了?怎么不去那星儿的屋里?”欧阳冰儿这几天心里是怨恨的不得了,以前来这春月楼的那个不是争着抢着要和自己见一面,现在可都被沐星儿这个女人抢尽了风头。落容雪没有理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这人长的帅就是不一样,欧阳冰儿在一边紧紧看着落容雪吃饭,明明只是个普通夹菜的动作,偏偏人家就是可以做的风情万种,虽然对一个男子用风情万种来形容有点不恰当,可是真的就是有这种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