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星儿看中年男子只介绍那些看上去很漂亮的绣花鞋,而那双木屐他连讲都不讲,看见这鞋子无人问津啊,沐星儿打断中年男子的说,拿起那双木屐问道,“大叔,这鞋多少钱啊?”中年男子见沐星儿看上了那双奇怪的鞋子,虽然好奇可是他可不敢再说走一个客人了,连忙说,“这鞋便宜,只要五钱。”沐星儿一愣,自她来这里就是在春月阁呆着的,从来没有出来过,听到的都是按两算的东西,这五钱是多少钱啊?
沐星儿不好意思问,只好又看看其他的鞋子,别说还真有这么几双还看的,想想自己以后也可以穿啊,给诗诗也买上几双,反正鞋子耐放不嫌多。一口气挑了几双款式,做工精致的鞋子,给了诗诗几双,再问老板多少钱,有了周少刚给的三百两怎么说也够了吧?
中年男子没想到今天遇贵人了,这些鞋子卖了,他家这几天可就都不用愁了,连忙对沐星儿说,“三两银子,就够了,”说完还小心翼翼的看着沐星儿,深怕她不买了。
沐星儿拿了一锭最小的银子给了他,应该够了吧?拉着诗诗就走了,身后的中年男子拿着手里的十两银子,他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想要找给沐星儿钱才发现人家已经走远了。
七日后,南赵国桃花开得最美的季节,便是一年一度盛大的花魁比赛之日了。如现今的选美有相似之处,那些宫二代,富二代,各个达宫贵人,齐齐聚于南赵国最为繁华的正街,各大商号,客栈几乎人满为患。
各家赌坊纷纷开花魁赌局,看花魁之美名花名谁家。
几乎全城的男性都暴动了,不顾家里妻妾的白眼,也要凑上一热闹。
月上中天,只听得锣鼓喧天,新扎好的红色小楼亭亭玉立地坐落在地上,楼前有一个大大的圆形舞台。铺着大红的地毯,极为艳丽奢华。
舞台两边有一些栏杆,是为了防止有些人上来捣乱的,扎着鲜艳的绸布,此刻花魁大赛还未开始,举办方已弄了一些锣鼓歌舞,吹拉弹唱的壮大声势。
场面不可谓不热闹,城里的百姓们纷纷跑来看热闹,各大青楼勾栏都占了最好的位置扎了亭子,摆上花瓜点心为其参加的女子们加油助威。
越靠近舞台的地方,都有一些桌椅板凳,上面摆着茶水瓜果,还有一些纸砚笔墨。最中间的位置是三张大大的桌子,是留给请来的评委的。
现场还有一些穿着清凉的女子在卖花,十里银子一朵,说是等会投给心目中的花魁娘子,谁得的花最多,支持率最高,便就是今日的花魁,每人限一朵。
司徒秀南早早的就来了,坐在最前排,陪在他身边的是一身狐媚的欧阳冰儿,正小心地伺候着,时不时凑在他耳边轻语几句,时不时拈起水果亲手喂他,两人耳鬓厮磨,笑语连连。
而落容雪坐在他的右边,也是最前排的位子,有许多女子若有似无地不停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不时丢个手绢啊,香包什么的,落容雪都不动如山,脸上如冰雪堆砌,一动也不动。
最中间的位置上是本城的总兵教头,他年约四十左右,长得是浓眉大眼,威武不凡。一身软骨,绝美妖孽的清儿陪在他身边,时不时地添些茶水,谄媚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