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谢谢你救了我。”沐星儿红着脸道谢。
小倌这才转身,冷冰冰回道:“你也不用谢我,我只是与妈妈说,你愿意去竟选花魁,妈妈这才放你一马的。”
“可是,我不想去竟选花魁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沐星儿惊得睁大了一双美目。
“你倒是想想,我若是不这样讲,妈妈能让宋安放过你吗?你是不知道,听春桃讲,妈妈已经收了司徒公子一千两银子,只等着让宋安破了你的身,便让你接客了。”小倌也有些着急了,他不明白这个女子为何就想不通呢。
“可是,你可知竟选花魁不但要抛头露面,选要被那些王宫贵族所占有,下场又会比青楼女子强多少呢?反正,我想好了,妈妈若是让我接客,我便去后院跳井,死也要保全自己干干净净的身子。”沐星儿双眉紧簇,咬牙坚持道。
小倌捉了沐星儿冰冷的玉手,低下身子,桃花眼含情脉脉看着她:“你怎么这样傻?活着比什么都好。记得你昨天对我说过,你有一个心上人失散了对不对?我昨日想了一夜,我相信你的话了。只是一时不能接受罢了。可是我现在想通了,只要看着你开开心心活下去,我就比什么都快乐。所以说,你一定要坚持下来,花魁****之日,是南赵国最大的节日。你若是应下来参加花魁****,不但可以暂时保住贞洁,而且说不定还要以在那日找到你的心上人呢!只要你那日好好表现,会有很多人来观看,说不定其中就会有他呢。”
“你是说?竟选花魁抛头露面,有可能引他看见我?”沐星儿心中一阵悸动。
“有时看你聪慧无比,有时又是一根筋,怎么点都不透!”小倌知她心动了,不禁亲切地微笑道。
“也罢,那我可以去参加花魁****。只是我有一个要求,如果妈妈给我配侍女的话,我只要诗诗,别人谁都不要。”沐星儿狠狠咬牙下定决心。
“只要你答应,这些都是小事情!”小倌惊喜万分,”我这就去与妈妈说,你应下来了。”
白若怡听得沐星儿终于同意参加花魁****,直喜得双眼眯成了一线天。这可太好了,若是一举夺了花魁,那沐星儿可就不是那区区一千两银子的价钱了。
花魁****,若是成功了,想想,沐星儿便是无价之宝了。但前提是沐星儿必须坐上花魁宝座。
不行,一定要找个人好好调教调教沐星儿,至少也要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才行。
找谁来做她的老师呢,白若怡思量半晌,有了!风流才子落容雪!他可是闻名南赵国的才子呀。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皆通,长得也是一表人材。再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白若怡这才想起,落容雪这个花花公子,好象前几日还进过春月楼连点了欧阳冰儿**几夜。不知现在走是未走。若是未走,那不是现成送上门来的。
白若怡越想越兴奋,忙叫了春桃进房道:“你去欧阳冰儿房内,问问那个落公子走没走。欧阳冰儿若是问起何事,万万不要多嘴,听到没。”
春桃哪敢多嘴,连连应下。
落容雪果然未走。这真是天助白老板。
沐星儿自应了同意参加花魁****,白若怡马上在前院安排了一间上等房间给她住,她再不用住那脏兮兮的柴草堆了。又将诗诗指给她做贴身侍女。沐星儿简直就是一步登天,白若怡是真真把她当大小姐供起来了。
算起来,离花魁****之日只有几个月了,时间紧急。白若怡特特地来找落容雪,请他出山。
落容雪心中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子让妈妈这般上心,一定是姿容绝世的女子吧?难道,是欧阳冰儿?可是不行,欧阳冰儿早已不是处子之身,是没有资格参加花魁****的。难道妈妈手中还藏了佳人,我竟未得一见。”
白若怡笑道:“若说这个女子,也并没有国色天香之貌,只是,她与别的女子相教,自有很多不同之处,还真是奇货可居呢。最最重要的是,我亲眼看见,她可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公子想想,天上掉下来的美人儿,就连全城首富司徒公子,花了一千两银子想与她**一夜,妈妈我都没舍得呢。”
“竟有如此奇事,那本公子定要见识见识了,妈妈,快快去把她叫过来。让我也开开眼!”落容雪听了马上急不可奈。
“这么说公子是答应教她了?”白若怡高兴万分。
落容雪连连摆手:“妈妈说笑了,本公子只是好奇而已,说叫她过来让我看看,并未说要教她。妈妈即是找上本公子,必是知道我落容雪可是闻名南赵国的风流才子,无数的青楼女子都想拜在本公子门下学艺,但我落容雪可是眼光极高。不但要如妈妈所说:真真正正的奇货可居才行,而且定要有慧根,天姿极为聪敏,一点即通方可。”
白若怡无奈地摇着团扇陪笑道:“好,好吧,春桃,就说妈妈为她请了一位全国闻名的师付,命诗诗好好为她打扮一翻,再带到这里让落公子瞧瞧能否看得上眼!”
诗诗得了妈妈的话,极不情愿地问沐星儿:“星儿姐姐,你不是与我说过,我们无论如何都要保全这清白之身,想办法逃离春月楼吗?可为何姐姐现如今又改了主意,去参加什么花魁****呢?等****之后,还不是要被那些王宫贵子破了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又与接客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