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给嘎子十两银子,可他现在不少货都没卖出去,却就直接给了我二十两,也不知他会不会亏本!”秋色颇有些担心的道。
“你少担心别人吧!他还能自己饿死把钱全给你?”艾老虎撇撇嘴,心说,自己给了他三十两,怎么看还是那小子赚了十两。又想起一件事说道:“对了,那个修宗祠和修坟的银子我过些日子再还你!”
“哦,我不着急。”当初提出那个方法来,艾老虎面临的唯一囧况就是银子不够,好在秋色那里除了置办嫁妆的还剩下不少,勉强够用,今天他从衙门特意将自己的薪俸提前支出来打算还给秋色,却不想用在了嘎子身上。
“不过,我到是可以先给你一些利息!”艾老虎说着,快速的关上窗,闩上门,一边扒着女人的裤子一边将她往床上扯。
“艾老虎,你他娘的疯了,这是白天!”秋色敌不过男人的力气,一边徒劳的挣扎一边怒吼。
“你喊什么?知道是白天还叫那么大声,不怕把人给招来?”艾老虎动作熟练的将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扒个精光,随手将秋色翻了过来,“你趴过来,今天我从后面进!”
“王八蛋!”秋色又羞又恼,心底却也抑制不住的涌出一丝欢喜,被属于自己的男人抱着,女人嘴上骂的再凶,心里也是喜欢的。
“别吵,你听,外面好像有人呢!”艾老虎身体半伏在女人的身上,咬着她的耳朵道。
秋色仔细听了下,却什么也没有听到,就连白婆子洗衣服的声音都没有了,这一走神的功夫,就让男人得了逞,女人随即叫了一声。
窗外,白婆子蹲在窗下,听到屋里女人不自觉发出的呻/吟与男人的粗喘声,还有那仿佛伴奏一般“吱嘎”声,脸红成一片,暗自啐了一口,骂了句‘不要脸’,晚上发骚,竟然白天也开始勾搭男人。
虽然心中不屑,可白婆子却舍不得离去,双腿不自觉的夹紧,并无意识的相互蹭着,两眼有些迷离,想着,大娘子的月事刚过去,轮到自己伺候老爷还得一个月,而且大娘子的月事短,才四五天,老爷要是赶在这几天出去喝酒,那自己就一个月都伺候不着老爷!想到这儿,白婆子突然有些嫉妒里面能天天伺候男人的秋色了!
嘎子的出现仿佛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这一天,刚刚熄了灯,还没等脱完衣服,院门竟被人拍响了,艾老虎骂了一声娘,然后支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只听见白婆子的应答声,不一会儿白婆子敲响了东厢房的门。
“艾捕头,艾娘子的爹找来了!你们去开门吧。”白婆子提着灯笼在门外道。
“知道了!”艾老虎应了一声,随后恼道:“你爹来的可真是时候,不行你跟他说,先让我干完怎么样?”
“滚开!”秋色慌乱的往身上套着衣服,又低声骂了他一句,“我爹这个时候来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快别闹了。”
“哦。”艾老虎虽然嘴上应着,手还是的在女人的胸上用力捏了一把,惹得秋色娇骂连连。
待夫妻二人好不容易穿上衣服打开门,发现白婆子竟还在门外站着,并且脸上布满了可疑的红晕。好在两口子都急着去给丁大福开门,谁也没搭理她。
“姑爷,大丫,你们快去救救你爷和你奶吧!”一见面,丁大福就满脸焦急的向二人求救。
“爹,你别着急,先进来再说吧。”秋色一边理着还有些凌乱的头发一边道。
“不进了不进了,姑爷你现在就去一趟吧,啊?再晚恐怕就出人命了。”丁大福几乎是在哀求。
“我奶又怎么啦?”秋色以为丁老太又出幺蛾子,颇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谁知丁大福却红了眼眶,哽咽道:“你二叔回来了。你奶家都被快被抢光了。你三叔也被打伤了,你爷本想直接来找姑爷帮忙可又不知你家在哪里,这才让你三叔找到我那里。”
秋色怔了一下,不解地问,“怎么我二叔回来我奶家就被抢了呢?”
艾老虎扯了秋色一下,“咱们先过去再说吧。”
“哦,那爹你等一下,我先回去穿件衣服。”说着秋色回去取衣服,又拿了些碎银子,她觉
得无论是什么事还是带些银子比较保险。
艾老虎也提了灯笼走在前面,夫妻二人一边走一边听丁大福将事情大概讲了一下。
原来丁二福从年前开始就随着张氏的表哥周川北去跑船,但却一直都没有回来,过了年以后。丁家人有些有些坐不住了,便经常催着张氏回娘家去打探消息,有时张氏也会带红玉一起去。谁也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