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里的人都以种地为生,半数以上的人家都有自己的土地,只不过是有的多有的少,剩下没地的人大多是租种别人的地,我买那二十两的地,牙行也是租给了艾家庄的人种,庄子里虽然不算富裕,但在附近的村落中也算是较好的了。”
“你们全村都是姓艾的吗?”
“基本上,外姓人大多都是后迁来的。”艾老虎忍不住追问,“你总问这些干嘛?”
“那就是说你们有宗祠了?!”秋色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冲艾老虎招手示意他把耳朵伸过来,然后贴在他耳边说了一番话。
艾老虎先前还被秋色弄的感觉发痒,有些想躲,可随着秋色的计策说出来,他的眼睛陡地亮了起来,连痒都感觉不到了,最后,他用力的抱住秋色,兴奋的道:“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想不到我还娶了一个女军师啊!”
秋色烦燥的拍开他,紧喘两口气,“你先消停会儿,所以,明天你先去一趟衙里把那件事儿弄明白,然后准备一下,后天咱们去给你娘修坟去!”
“哦。”艾老虎随意的应了一声,紧盯着秋色,两眼中燃起两簇小火苗来,嘴角一扯,连下颔上的短须都跟着舞动起来,“来,婆娘,让我好好的稀罕稀罕你!”说着,扯过身边的女人便是一通狼吻。
弄的秋色又叫又笑,脑袋不住的躲闪着,嘴里还叫嚷着,“你给我滚开,扎死我了,唉哟!”
激烈的运动过后,秋色瘫在床上,恨声道:“艾老虎,明天你给我把胡子剃了!”
“剃它干嘛?这样多男人!”男人喘着粗气将光溜溜的女人重新捞回到自己怀里,又用长满胡茬的嘴巴在她的背上到处点火。
秋色一个激灵,挣脱男的钳制,恼怒的低吼道:“你要不剃就别碰我,敢情你是舒服了,我都要被扎死了!”
艾老虎瞪着秋色半晌没说话,就在秋色回想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的时候,男人突然开口问道:“这么说,只要我剃了胡子就可以天天碰你了是吧!”
“……”这是什么跟什么呀!秋色满头的黑线。
两天以后,艾老虎与秋色赶着租来的骡车带着牙行的人一起大摇大摆的回到了艾家庄。
从骡车从村头经过,直接朝艾老虎买的田里走去。
在村头,一些孩童见有骡车都好奇的跟在后面,见车子奔着田里去,有的跟了过来,有的去向家里的大人报信。
很快骡车就到了地头,离着田里还有一段距离时车子停了下来。
“虎爷,就是那一片,前面车子不好走,要不你下车来看一看。”牙人坐在车辕上问艾老虎的意见。
“也好。”艾老虎把缰绳绑在一旁地头的桩子上,然后跳下车辕与牙人一起朝田里走去。
在田里劳作的人见有骡车过来都直起身子来看,见有人奔地里走来也都从田里回到了地头。
牙人继续和艾老虎介绍这片田,“虎爷,你昨天都没仔细看,这二十亩地可是上等田里的上等田,不止土质好,而且离水源还近,浇水什么的也方便……”
“我知道。”艾老虎打断了牙人的话,“这片地,我比你熟。”
“啊?”牙人一愣,还来不及问什么,就被地里的农民给围了起来。
“二位,你们是来做什么的?”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黝黑汉子问道。
另一个年长些的老汉看到牙人却认了出来,“你不是将地租给我们的牙行里的人吗?怎么,是租地的事儿有什么变故了吗?”
老汉这样一说,其他人也都认了出来,纷纷开口。
“老兄,可不能变啊,我这二遍地都犁完了。”
“就是啊,我那种子都点了一半呢!”
“各位,各位,不是租地的事儿有什么变故。”牙人赶紧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一指身边的艾老虎道:“这一位虎爷就是你们这片地真正的地主,也就是你们的东家,以后缴租租地什么的都找他就是了。”
众人都是一愣,相互看了一眼,开始冲艾老虎哈腰行礼。
“虎爷,这地租不会再涨了吧?”年长的老汉担忧的问道,其他人也都紧张的盯着艾老虎。
这时最先问话的那个黝黑汉子盯着艾老虎看了几眼后,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指着他失控的问道:“你,你该不会是阿山吧?”
他这句话不止将牙人给弄愣了,就连身旁的农民也全都呆住了,一齐朝艾老虎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