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林玲失踪, ‘秦岩’偷吃
2015-06-19 作者: 锁清秋
第六十八章 林玲失踪, ‘秦岩’偷吃
下面是一个酒吧,五颜六色的水晶球绚丽地闪烁着,舞池中央一是群疯狂摆动着身体的男女,还有一些坐在吧台或是舞池前的沙发上喝着酒的人。
林玲的意识渐渐有些涣散了,眼前的绚丽灯光变成迷离的幻影,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就在快要闭上眼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这让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活跃起来。
她就像是沙漠里快要渴死的人见了水源一样,声嘶力竭、气若游丝地喊道:“秦岩,秦岩,我在这里……”
可下一秒她的动作就僵硬了,眼睛里刚散发出来的一丁点神采也消失了。因为‘秦岩’和一个身材火辣的金发女人就在一张红色的沙发上拥吻起来,一只手在女人丰满的翘臀上来回揉捏着,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在众人的视线下肆无忌惮地上演着激情戏。
‘秦岩’似乎急不可奈,抱起怀中的女人就往包厢里走去,快要隐没在角落里的时候,两人均抬起眼看着楼上隔着玻璃窗的林玲一眼,这一看就足足与她对视了五秒钟,‘秦岩’的脸上是他惯有的那种波澜不惊的神色,女人的脸上则是有些得意忘形。
心痛到无以复加,痛到麻木,也就不痛了,剩下的只是绝望与悲凉,还有蚀骨的恨。
林玲在失去意识前,脑海里的画面就是这样的两张脸庞。
她想,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自己更傻的女人了,相信他说的,除了她,谁生的孩子他都不要。那么自己在被人打致流产的时候,他又在做什么,他在这次的事件里又是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她在秦正海墓前说的那句:无论何时,只要他回头,她就会陪在他身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真是全天下最好笑、最讽刺的笑话!
林玲的身体已经毫无知觉,手脚都软了,身体的重量一下全压在了两个男人的手上。
矮个子男人使劲拍着她的脸颊,但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本就白皙的脸庞,现在更是白得像一张白纸。他有些害怕的问道:“大哥,她怎么了,是不是死了?”
“我去问一下程小姐要怎么处置她,你先把她扶到沙发上躺着。”被称为大哥的男人也没了主意,一边走一边还在嘴里念叨着:“可千万不要弄出人命来。”
几分钟后,男人一脸颓然地走进来,“我们被耍了!我找遍了整个酒吧,都没有见到程樱不,还有那开车的男人也不见了,打电话手机关机。”
“臭娘们,敢耍我们,不要让我们逮到你,否则你就死定了。”
林玲下身的血液已有些干涸,还带着一股子难闻的腥味,被放在沙发上笔直地躺着,惨白的脸色和带点青色的唇,看上去毫无生气,如果不仔细看那胸口轻微的起伏,她简直和死人无异。
“下午我说不干不干,你非要来,这下好了,钱没拿到,还摊上了个要死的女人,这要是砸在手里了怎么办,我还没活够呢?我可不想死。”矮个子男人在屋子里一边抱怨一边转圈,额头上冒着冷汗。
“我怎么知道会这么倒霉,第一次干就碰上这种事,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得赶紧把她处理了,我们再到外地去避避风头。”那大哥也是一头的冷汗,肠子都要悔青了。
“陈刚今晚好像要弄几个女人到新奥尔良去,不如我们就把她给送过去,一来我们脱了手,二来如果死在那里了,也跟我们无关,再假如她还活着,但被卖到那种地方还能有命回来?”矮个子男人情急之中却想出一个他认为是对他们十分有利的办法来,看了一眼林玲又说:“那也得给她先到送医院去,不然还没送到那里估计就死了。”
大哥瞪他一眼怒道。“送什么医院,那不是自掘死路吗?”他想了一会说:“我当兽医时也碰到过一头母牛流产,而且大出血,别人都说没救了,但后来我还是把它医好了。”
“大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那些没用的干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来试试,就算不能完全医好,但至少帮她把命保住。”
他们脱下上衣把林玲包裹起来,背着从原路返回到面包车上离开了酒吧。经过一家没有营业执照的私人诊所时,买来了消毒水、麻醉剂和纱布等等一些手术必要的东西。
面包车开车一片贫民区里,七弯八绕后终于到了那大哥的家里,把林玲抬进屋里,放在一张用简易木板搭成的床上。
“你去外面把风,如果有人来就吹口哨。”大哥一面说着一面就开始准备手术。
一个小时后,手术成功完成,她的生命迹象也慢慢恢复正常,只是身体还很虚弱。
矮个子男人从隔壁偷拿来一套干净但粗劣的衣服和一支地摊上买来的唇膏。先把她换上衣服,再将她的脸稍微擦洗了一下,擦上鲜红唇膏,可那惨白的脸色配上这样红得似血的唇膏,看上去就像是来自地狱里的女鬼一般,让人瘆得慌。
两人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可心思却是缜密的,出门时没再开那辆银色的面包车,而是开着一辆已经有些生锈的厢式货车。
几经周折,终于把林玲交到了正在码头上准备运送女人到新奥尔良的陈刚手里。
此时的码头笼罩在一片漆黑之中,陈刚手中拿着一个银色的手电筒,照在横躺在货车里的林玲脸上,自己则蹲下来仔细瞧着,心下闪过一丝惊喜,这女人的脸色虽然不好,但五官清秀,皮肤更是柔嫩细腻,身材似乎也还很好的样子。
比起货舱里的那些庸脂俗粉来,简直就是出水芙蓉啊!这下终于有个拿得出手的了。
“她真是发廊小姐?”陈刚看着这张脸蛋,清纯得跟大学生似的,根本不像是他们所说的是个发廊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