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节的前一天,我特地收拾好了行李,准备与莫北风在外渡过两天一夜的悲惨生活,而我与莫北风一同去s市的事,也没和杨楠说。
元旦节当天,李津要给杨楠一个惊喜,这个消息从齐一那儿传给了白木花,又从白木花那儿传给我了,到后来整个朋友圈都知道这件事,只有杨楠还蒙在鼓里。如果让杨楠知道莫北风要去她的老家,就怕杨楠会跟着一起回家,这样李津的惊喜泡汤了,而我按照莫北风的要求穿上奇形怪状的衣服被杨楠看见,那我在朋友中树立的一世英名也毁于一旦了。
基于这两个理由,我对元旦节朋友聚会缺席的统一口径都是:我三姑爷的二表哥的堂弟的大舅奶奶过世了,我是去奔丧的。
次日早晨八点,我家的门铃准时响起,我穿着睡衣,半闭着眼睛将门打开,随后转身,疲懒地跑回房间,钻进暖暖的被窝里,将自己缩成一团。
莫北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江瑜说,只等十分钟。”
去火车站只需在小区前的公交车站坐车,第十站下车便到了,然而莫北风坚持让江瑜送,他说他习惯恒温生活,而坐公交等车会吹冷风,他不能接受。
莫北风的行为用江瑜的一句话说就是:“夏天太热开冷气,冬天太冷开暖气,春天秋天不冷不热容易感冒就开着空调保持25度恒温吧。”
我缩在被窝里,咬紧牙根,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无奈的关上房门,乖乖换衣服。
行李前一天已经收拾好了,刷牙洗脸整理仪容总共花了不过八分钟的时间,再度站在莫北风面前时,我看着他俊帅的一身打扮,顿时觉得就连自己新买的雪地靴此时穿的也处处难看。
酸奶爬上了莫北风的肩头,与莫北风荧光绿色的羽绒服成了鲜明的对比,它伸出舌头对我呲了一声,我伸出手,摸了摸酸奶的头,那厮顺着我的手爬上了我的胳膊。
莫北风满意的嗯了一声,对着还趴在我胳膊上的酸奶说:“你太重了,还是缠着她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