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诸葛白鸾也没有了刚才的幸与乐，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头耷脑的，连吃饭都少了几分力气。同样是女人，这等差距也未免太大了点儿。

寒小蝉小心翼翼的坐到东方旁边，看着他。

今天的东方情绪变化太多，太强烈，也太明显。数来数去也就寒小蝉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最长，最了解他，可是陪伴着东方的这么长的时间里，东方情绪的变化也没有这一天里来得多。

待东方喝完一杯酒，寒小蝉拿起酒壶，为他倒上一杯酒，东方拿起酒杯缓缓饮尽。

寒小蝉再次满上，东方来者不拒，便再满饮……于是一人倒酒一人饮，足足半个时辰，东方喝尽了三壶酒。

诸葛兄妹早就离开，微醉的东方看向原本红衣女子三人所在之处，也已是空空如也。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哈哈！”

东方不知道就这么白白放过了自己一直期望的，千载难逢的机会，是不是正确……也许错的离谱，但东方无悔，只有心无挂碍，心念通达，他才能坦坦荡荡的走到那绝世的红色身影之前。

“走啦，徒弟！师父要带你去闯荡江湖了，开不开心？”

“开~心~！”寒小蝉咬牙切齿，因为东方的双手又放到了她的头发上一番蹂躏。

“那说点好听的，比如师父万岁什么的，诶，对了，你会唱歌吗？”东方突然问道。

寒小蝉毫无准备，但还是顺口答道：“会啊！”

“嗯……”东方满意的点点头，“那唱个十八|摸吧！”

“砰——”

“唱你个大头鬼！”寒小蝉的怒火其实也不是那么好承受的，这一脚无论是力道、速度还是角度都颇有讲究，而且寒小蝉显然是随脚而踢，并不是精心的。看样子东方这个师父做的倒是合格，寒小蝉的武功水平大有长进，只可惜最先验证的却是东方自己。

东方揉着肚子站了起来，故作纳闷道：“当年韦小宝告诉我说，丽春院的姑娘们要么不会唱歌，但凡会唱歌的就都会这一首十八|摸，唉，难道我的徒弟连丽春院的姑娘都比不过？”

这一下寒小蝉可红了眼了，啥？拿我跟丽春院的姑娘比？还……还还还，还比不过！！！

“砰！”

“让你比，我让你比不过！”

“哐当！”

“……让你比不过！！”

“稀里哗啦！”

“……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