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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命?谁的命?是我父亲么?他还得听从我祖母的遗言,祖母有令,要给温彩挑个性子好,知冷知热的男子为夫,就你?哼哼,冷端阳,别人不知道你,我们在北疆打了五年的交道,我还不知道你。
你要娶温家旁的女儿都成,独温彩不行,温彩的夫君得我说了算:一,温彩必须是嫡妻;二,任何旁的妻妾不能越过她去;三,要疼爱温彩,谁要是敢给温彩半分委屈,我就闹上门去,叫他家鸡犬不宁。”
这什么话,字字都带着棍棒。
这什么音,比鞭炮还响,怕是数十丈外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温彩嫁人了,温青还叫嚣着不认。这可是亘古未闻之事!
好狂的性子,好霸道的语气。
冷昭就是个霸道的主,此刻遇上温青,被他闹腾得心堵,温青这性子便是天下第一不讲理的,蛮闹起来,连昔日的刘元帅都没辙。若被温青逼着解除婚约?不,这可是他娶进门的小妻子,岂能说算就算的,如此他不是太没颜面了,再则他也丢不起这人,要真遂了温青的愿,这不是向所有人说,他冷昭怕温青。
他就从来没怕过温青,只是不屑与他争辩。
冷昭冷声道:“就算她是平妻,也是三媒六聘娶入门的。”
徐氏看着这样子,两个人又扛了,颇富经验地道:“夫君,就照你们在北疆时的规矩,优胜者说话。”
每次他们一闹上,就比试一场。
温青与冷昭同时出口,温青说的是:“比武论输赢”,而冷昭则说的是:“奕棋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