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药剂这种东西的效果千变万化,比法术还要多样,而且它有一个优势就是能够在一定程度混合某些法术的效力,如果是一个精通此道的变化系法师,他调制出的药水中,附加的诅咒几乎比任何的毒药,甚至是契约还要可怕。还要疯狂。
脑海里浮现的知识。让他感受到了恐惧。奈何全身的肌肉,似乎都已经不受控制,就算是喉舌本能的喷吐,也变得有气无力,只能任由那液体顺着滑下喉咙。冰凉的液体吞进身体,似乎有些舒服。
身体。很热。
像是感冒了一样,感觉到一点灼热。一点寒冷。
火焰就这样在身体的内部,开始燃烧。爱德华无从得知这到底是因为那些流进了喉咙的药剂引起的结果,还是因为自己体内那神秘不可知的异世界的力量正在与自己精神交战产生的幻觉,迷迷糊糊当中,隐约似乎听到身边有许多人走来走去发出的声音,除此之外还有那阵阵窃窃私语。
“……一个法师学徒,而且还如此的具有潜力,嘻嘻……难怪陛下少有的表现出如此盎然的兴致……其实这样才好啊,能够让生活不至于太过乏味,不是吗?”
“我都不知道,原来陛下对于魔法师有着如此独特的爱好……我我们不如跟魔法公会稍微暗示一下,能不能……”
然后是一双手,两双手,好像是很多双的手掌……都在他的身游移。
轻抚,揉捏,那种纤细和柔软,应该是直属于女性的,可是一个人被这样数量的手拂过,仍旧是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还有一种粘稠的液体,在身体的某个重要部位不断推展,
他想要动,奈何消耗过度的精神力,却不让他动。
……
……
时间……过去了多久了?
一分钟?
一个沙漏?
或者,一天?
精神再一次凝聚的时候,身体似乎正微微发着烧,当自我催眠的效果减弱,身体的感觉,便全部回流——仿佛被放进了火焰之中烧灼一般,并不是十分的疼痛,可又是从内而外的热,吸进口腔的空气也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凉爽,那种可怕的热量,和身体激烈的瘙痒,与胀痛。让人恨不得想要将皮肤都一并撕开,才能稍微的纾解。
爱德华贪婪地把清凉的空气大口大口吸进双肺。可是体内火焰却似乎燃烧的更加兴旺☆他感到难受的是此刻他身的那些伤口全都传来真正难以忍耐的骚痒的感觉。
那精神的威压,似乎消散。
花了一些时间,他才勉强让自己的两片视野重合在一起。
雪白的天花板穹顶,悬挂着一组晶莹透明的水晶吊灯映入他的眼帘,并且装饰了各种色彩璀璨的宝石和珍珠,显得尤为富贵逼人。水晶吊灯下,每一张椅子都是用散发着古朴香气的名贵红木制成,雕满了各种精美的图案……一眼望去,充斥着暴发户的浮华之气,连空气中都仿佛洒了金粉,奢侈得几乎要让人窒息。
或者窒息的原因,是全身的肌肉极其疲乏,难以用力?
即使是偏转头颅这样的动作,也让他耗费了大量的精力,舌头甚至也已经是麻木一片,从口腔中发出的声音,只能变成细微的啊啊声,却完全无法连串成为语句∫运的是,头脑发沉。倒并非是什么后遗症的影响——他头顶,好像是被箍了一个奇怪的金属物品,环绕了整个额头。像是很厚的头带,至于说作用……他微微眯起眼睛,发现精神有些怪异,每当他试图凝聚起自己的精神。一些奇妙的扰动,就会从那里传来,让所有对于魔的塑造,都变得格外凌乱,毫无意义。
“尼玛……”
伸出舌头≡图侵润一下干涸的嘴唇,但却发现连一滴唾液也无法释出,爱德华含混不清的发出了一个咒骂。
清醒了一些的思维,让他回想起那些古怪的传闻——比方说,要如何处理一个施法者。
手现在被套着一只手套——显然也是特制的东西,其中好像夹着某些极为锋利的细针≈指虽然可以稍微弯曲,但如果试图以手势发动魔法,那么动作稍微大一点。棉棒中的钢针就会狠狠地刺入他的手指。就算是意志力极为坚定的人,手指剧痛引发的些微分神也足以使魔法失败。
想要囚禁一位施法者,其实是很困难的时期,即使只是一个普通的法师学徒,捆手脚对于他们都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召唤出一小团酸腐来溶解绳子。根本不费吹灰之力。随着他们的能力越发高强,默发与瞬发魔法就会让堵住嘴之类的束缚也变成枉然。
而自己身的这些玩意儿。显然就是为了封锁一位法师,不n任何的施法者而制作的。
于是,应该惊讶么,或者是理所当然呢?法袍,武器,腰带,靴子,心灵额眼……空间袋。全身下,所有的东西全都已经不见了,微凉的空气划过胸腹,腿间,让人的皮肤有些发紧,他微微的抬起头,注意到皮肤和那一抹暗沉的颜色,明了自己甚至没有穿着一丝一缕……
“真狠,比灵吸怪还没有人性啊。”
双手被分开着,一条纤细的金属链将之扣在坚固的挂环,只能稍微活动,其微微的魔法光泽虽然并不强烈,但是附魔物品的材质,通常都会被魔法的规则增强,因此即使只是简单的魔法物品,也比钢铁柔韧几倍,不是人类的肢体能够轻易折断的东西。
虽然身体挡住了视线,但而双脚也同样如此□至腰间也有一条柔韧如皮带的东西扣住,虽然并非完全失去了活动的能力,但想要挣脱,却也并不容易。
好,
他微微的转动头颅,注意到自己似乎是躺在一个很特殊的地方,一张很华贵的床,床单是用一种柔滑的动物丝线编织的,柔软舒适,只是带着浓郁的玫瑰香气,
这里似乎是一个不小的空间,极其华丽——阳光从薄纱覆盖的窗棂,落在光滑的地砖,变成了一簇簇迷蒙流离的光影,显得色彩斑斓。地面铺着纹路复杂、淡雅高贵的纹路,而墙壁四周则挂满了绣金的帐幔,每一幅的做工都异常精巧细腻,绣着栩栩如生的人物肖像和花草动物,其中大多数的材质都是昂贵的丝织物件。
大部分的疼痛,都集中在两腿之间的某个部位。
爱德华摇了摇头∧中不免升腾起了一个很可怕的念头——趁乱抓住了自己的,究竟是不是
一阵规则的脚步声。让他的心中一冷。
与自由民那些朴素的观念不同,贵族们名节,台湾似乎是向来不大重——至少是不重自己这一边的所谓名节的,虽然他们乐于表面维持着对家庭、爱人的忠贞,私下里却往往有众多的情人。在整个大陆这都是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大贵族的女儿们毫无选择伴侣的权利,她们的婚姻向来都是政治的工具,她们与爱人相会惟一的方式便是情人。
当然,当家族变得庞大,其中孕育的成员便会产生出诸多的异变,那些天资卓绝的贵族们,通常也少不得会有这样那样不可告人的‘小癖好’。
习惯在大床与三五朋一起到达欢乐地顶峰还是不闻到血腥味就无法安心?唯有纯真无暇的美丽女童,才能唤醒心中的美好记忆?还是对于自己的亲属有着特殊的倾慕之情?或者,喜欢男人之间,那种无比真挚的谊,以至于要霸王硬弓?
哦,对于一位合格的‘优雅贵族’这都算不是什么出奇。
而且,神祇们既然创造出了女性,与男性一起屹立于大地之,自然也就赋予了他们同等的权利,和个性。、
这就是宝贵的自由,与平等啊……
爱德华摇了摇头。
幸好,出现在那扇门扉后面的,并不是一个五尺半秃头,或者抠脚大汉。也不是已经仿佛风干了的僵尸
虽然一个黑色的皮质眼罩,遮住了她的小半张面孔,但实际,只要一点点的想象力,就足以勾勒出那张面庞的轮廓,而当她盈盈走近房间:,
“难过吗?可怜的孩子?”
声音很轻柔,很妩媚,不必害怕……我会好好地照料你的。
缓缓的说出最后一句话,圈卷在一起,长达五尺的鞭子挥展开来,与空中发出咻咻的,尖利的响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