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微笑道:“这么说来你也喜欢真处了?我们这的小姑娘,没一个真处了!都被处理过了!嘿嘿!”
“啊,你说的是郭淮志那狗东西吧!”光头佬笑道。
“你咋知道的?那不成你真的是条子?”芳姐脸色变了,光头佬搂着她到:“没他妈的扯淡!这家伙以前是我们凌海的人!调到这里来当所长了!好像是个副的!原来丫就是个小警察!在我们那疙瘩儿就好色!经常出入风月场所!谁不知道呀!和老子多少还沾点亲戚!赌博输了我一万块钱,到现在都十年了,还他妈的没给我呢!老子这回路过这里,本想找他,老子虽然不差钱,可是就是看他来气!没办法,谁让人家是条子呢?别落到老子手里,否则让他好看!”光头佬一扬脖把酒干了!
“呦!你们俩还有这档子事儿那!光头哥,你到底是干嘛的呀!”芳姐有意无意的把手伸进了光头佬的裤子里,光头佬笑道:“没干啥!就算是个暴发户吧!前些年搞工程发包,赚了不少钱!则两年开矿又发了!人要是走正字,想挡都挡不住!老子也是走了点狗屎运!嘿嘿!你打听打听,钢屯镇有个王大发,就是老子!”
“诶哥!你不说你是凌海的吗?咋又跑葫芦岛去了?”
“嗨!在家门口呆着,能有啥大出息?我一哥们,在钢屯开矿呢!我们俩合伙干!这玩意一年到头整他几千来个跟玩似的!”
芳姐忽然间惊呼道:“大,太大了!”不住的掏弄着。
“什么玩意就太大了!说啥呢老妹!”光头佬摸着她的傲峰道。
芳姐扭动着身子,眼睛都韩村了:“你老弟大呗!老妹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驴货!”
“啊!把我听得直迷糊!稀罕那!稀罕就来吧!”光头佬忽然间一把将她的裙子拉链扯开,芳姐脸色都潮红了:“等会!”起身来到门口,看了看外面,关上房门,来到卫生间门口招了招手,光头佬跟了过去到:“什么意思呀老妹!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