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山河也注意到了许桓手中的剑丸,眼前一亮,他本以为这个落下来摔死的家伙肯定只是一丝实力不高的弟子,哪知道此人居然身携剑丸,这可是蜀山剑派的嫡传弟子才能学的功法,威力极大,便是自己也没见识过,他不禁道:“那剑丸需要蜀山剑派的特殊法门才可以激发,化成飞剑,大可御剑飞行,小可杀人于千里之外,嘿嘿,你这是最低等级的银丸,凭你这三脚猫的修为,却也是暴殄珍物罢了。”
许桓看出莫山河对自己手中的剑丸有意思,从他先前不屑那些宝法行为可以看出,这个剑丸哪怕被他贬低为最低级的一类,想来也是不可多得的宝贝,眼下打不过他,若是他动手来抢,自己肯定不敌,此人孤傲自负,最是爱面子,不如激他一激,于是风轻云淡便道:“你若想要我便送你罢了,不过是枚剑丸,我当还是多大的事!”
莫山河顿时拉不下脸来,立刻说道:“笑话,本座什么样的法宝没看见过?还会要你这小辈送我?”
“那好,你不要,我便收起来了。”许桓很干脆地将剑丸收入了子午袋。
“不好,上了这小子的当了。”莫山河很快就反应过来,朝着许桓又看了两眼,心忖:“看来是留你不得了,居然胆敢戏弄本座。到时候等你丹毒发作,看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许桓走到了往**毒的地方,他知道岛上的一切都蛮不过这莫山河,于是又装模作样地打了一会坐,然后倒地抽搐不已,算算时间差不多了,这才神色如常地坐起来,将那银色剑丸给拿了出来。
这枚银色剑丸在许桓手中静静躺着,光毫倒没怎么耀眼,便是连阳光都不怎么反射,但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劲荡漾着。
许桓觉得这剑丸果然神奇,他便搬起真元朝着剑丸涌去,可是一股沛莫能挡的杀伐之气竟然将自己送过去的真元一划两段,这股杀伐之气竟然顺着掌心,向自己经脉反击而来,直向心脏而去,一路过去,经脉绞痛,仿佛有一把利剑在穿梭一般。
许桓吓得连忙搬运真元,在经脉中布下一道道防线,可却拿那杀伐之气没有任何办法,很快便我一路冲向了心房。
“怪怪,难不成要阴沟里翻船?”
当那股杀伐之气快到心脏之时,一股新的元气堪堪赶到,正好挡在杀伐之气前面,那杀伐之气与这新生真元一接触,初时还有些抗拒,可是后来居然驯服下来,然后被那股真元慢慢同化。
许桓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天知道那股杀伐之气冲向心房,自己会不会爆体而亡?
“这倒是奇怪,为何这血杀门的子午袋我夺来,只是用真元稍微祭炼一翻便可以运用自如,而这蜀山剑派的剑丸却是生生如此怪异,不但不能祭炼,反而还会主动攻击?”
许桓哪知道血杀门不过是修道界的二流门派,这派法术专走偏门,威力奇无比,最是狠毒,但要论论起本源来,却是跟蜀山这等名门大派不能相提并论,是以他可以轻易破掉子午袋中的禁制,又轻易便能运用自如,但对这剑丸却无能为力了,毕竟他不懂得蜀山的御剑口诀,这剑丸又不是主人抹去自身留下的烙印赠予,是以,无论他如何都夺取不得这剑丸的控制权。
许桓想起自己身体内的情况,他好生体会一下,这才发现,那股新的真元不正是自己用子午袋吞噬的那人反馈回来的吗?
他小心搬运这股真元,然后慢慢感受这股真元跟自己的本身的真元有何不同,还别说,当真让他发现了其中的不一样的地方。
“这倒是了,吸收别人的精华,尽管能够提升力量,却是斑驳不纯,怪不得那些大能很是不屑为之,也只有像莫山河这样的邪道人士这这样肆意妄为,以后自己可再也不能如此吞噬别人,除非大奸大恶之徒,亦或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否则这跟禽兽有何区别?要真是这样,这道不修也罢。”
许桓心中有了这成明悟,竟然发觉心中的念头都通畅了许多。当下他开始提纯那股真元,到了后来,竟然又有新的发现,那些真元化成为自己的真元一般,但却是留下了一些“杂质”,这些杂质是那个倒霉的剑修自身功法的本源,许桓吸收不得,这些本源残破不得,却是组成不了一套完整整的功法了。
“那真元之所以能够同化那股杀伐之气,想来也就是靠这些本源了,我若是能够学会这些本源,估计也可以御使这剑丸,哪怕发挥不了百分百的威能,但也是一分自保的本事,否则空有宝物在手,也不过是明珠暗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