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几百年前,我国的一本十分伟大的古籍《中庸》由于历史的原因灭绝,几百年来再也没有人见过,那古籍记载,这《中庸》乃是一本非常优秀的儒家圣典,讲的主要是儒家的处世哲学,该典对于维护社会秩序,保持长治久安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但究竟里面内容如何,就不得而知,小子见的那本古籍也就记载了侍才小子念给你听的那段,但仅就此一段内容而言,该书的确称得上绝世的处世宝典,其中似乎还隐隐藏了某些东西,不仅在为人为君,似乎还可运用到别的方面。”
“小子看了这一小段以后,对这本圣典甚是向往,所以当时看到道长的那个图形也就突然想到了这本圣典,倒是有些偶然性。”
其实寒晓前世是b大文学系高材生,对这《中庸》虽然不能说能背得出来,但其中内容还是记得一些的。
《中庸》作为前世历史上的四书五经之一,是各大学中文系必修的科目之一,这本书虽是要求人们对人、对事应该遵照“适度得体”的原则,掌握最佳状态,恰到好处。
从抽象来看,它要求人们准确把握事物的本质,不过分,不欠缺,不直走极端,不出偏差。但是,如果把它放到历史中去考察,便知其真正的目的是要求人们行事不得超越自己的名分、地位,须安分守己,其实质则是维护封建秩序,保持长治久安。
但不可否认,这本儒家圣典对于封建社会的确称得上是“圣典”,如果所有学子从小就接受了这本书的教育,对于君王的统治是十分有利的。但是这些事当然不能说与别人听,因此寒晓就编了一个谎言糊弄过去了。
长空道长叹了一口气,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缓缓道:“约六百年前,央帝统一了中原,当时这本《中庸》还是央国的传学圣典,是每个学子必学之功课,在央帝的治国中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但央帝驾崩后,其子宇就位,这宇是个迷信之人,同时又是一个残暴的君主,他被那些阴谋造反的有心人利用,其后就把此书列为邪书而被禁之,随后更被集中销毁,私藏者还要被抄家灭门,为此书所累者不下数万人,死伤无数。”
“此祸害连续数年之久,使得这本儒家宝典《中庸》从此灭迹,其后几十年后此事才得以澄清,但《中庸》已不可得,当年我青门祖宗冒死将一本《中庸》保存下来,但祖宗有感此书遗祸之巨,立下祖训,当值太平之世时方可以将此书示之于世。”
“但条件就是交了那一幅图下来,如有人能够凭图认出该书才能以书传之,否则宁愿将此宝典长埋于地下也不得示之。我青门祖先一直遵从祖训,不敢有违。”
“我京国建国以来,内部倒是太平,未见有造反作乱之辈出现,于是乎贫道从四十年前就已在寻找识得之人好传了这一本困扰了我青门几百年的东西。”
“哪知一晃就是四十年,四十年,人生能有几多个四十年啊,还好在老道行将就木之时竟然能得偿所愿,成就了祖宗几百年来未了之心愿,老道我此生再无遗憾、再无牵挂矣。”说罢长长松了口气,抓起酒壶再次狂饮起来。
林昆问道:“老前辈,难道你不全偷懒吗?或者说你随便找个人送了不就得了呗。”
长空道人气得脸都涨的通红,怒斥道:“你个小子,你把贫道看成什么人了?不遵祖训,是为不孝;不守诺言,是为不忠。难道你要让我做个不忠不孝之人不成,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说完抓起酒壶又狂饮起来,一下又喝完了一壶。
寒晓只得喊人又上了两壶给他,这才对他说道:“道长不要与他一般见识,他只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千万别气坏了你的身子才好。”
“这小子讲别人是孩子,也不看自己比别人还小,当真是大言不惭。”林昆与长空道人均想道。
看着寒晓那“小孩”老成的样,真是想象不出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怪物,看起来他没有一点儿孩子气,所做之事,所说之话均是成年人的风范,哪里有一丝“小”样。
长空道人道:“贫道是太高兴了,不然哪里会被这小子这么轻易激怒,毕竟老道也有几十年的修道之功了。”
“好了,今天得传大道于世,贫道却还去计较那些芝麻小事做甚,寒小友,现在贫道就把这《中庸》圣典传与你。”
说着,从他的怀中拿出一个布包来,然后请寒晓上前,郑重其事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将布包递交给寒晓。
寒晓小心而严肃地接过布包,只听长空道人肃道:“万望寒小友能好好保管此典,并好好研读,有机会能将之示于天下,让千万学子一起来学它、用它,就象侍才你说的,令它能够维护社会秩序,让京国长治久安,也不负了我门祖先的藏典之功及贫道四十年的寻道之意。”
寒晓肃道:“我寒晓在此立誓:我一定会善待此书,并将之广传天下,让它成为一部治国经典,发挥它的每一分作用。”
寒晓小心的打开布包,这布包一共包了三层,打开之后只见里面有一个小木盒,轻轻打开,只见上面是一本线装古籍,上书“中庸”两个大大的篆体字,下面还有一本,寒晓拿起一看,只见也是一本十分陈旧的古籍,上面有三个篆体字“龙阳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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