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裕,刚才我说的那些话,你都听见了么?”程娇娥把商裕扶着坐在椅子之上,虽然虚弱但这些伤口还不至于真的对商裕的身体造成伤害,薛城的药一直都在使用,商裕的身子也恢复了许多,体内的灵药也让商裕的伤口有了更好的恢复契机。
“我听见了,你不该出来的。”商裕抬眼看他,眼中却是一片茫然,“他毕竟是我的父亲,虽然当年有那么多的曲折,可如今身在后宫,他已然是孤身一人了,我一直知道他手下有些势力,知晓他蠢蠢欲动想要找我的麻烦,但也仅仅只是麻烦而已,至少在安平侯的事情上他是支持我的,也不会为此真的阻拦我。”
“你说的都对,可是你对他留情,他却不一定对你留情,你如今的身体不能和之前比较,不能像以前那样什么惩罚都一肩抗下,你需要休息,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来处置和安平侯之间的战争,绝非是现在这般还要迁就太上皇。”
“你的手如何了?”商裕却不回答,而是去看程娇娥的手,程娇娥收回了手,不愿给商裕看,“无事,我一会上些药便好了,看来皇上是不准备采纳我的意见了,只是皇上和太上皇之间终究要有一个结果的,我不希望那一日来临的时候会让皇上过于难堪。”
程娇娥转身离开,商裕起身道,“你去哪里?”
“我还有些事情,便先出宫一趟,过两日再回来,也好避避风头。”
“朕……”商裕还想再劝,想要起身却是摔了下去,程娇娥也没有回头,撞在门前的常德道,“皇上的伤除却上药之外之前的药浴也不能停止,若是皇上不愿药浴,那我也不准备回来了。”
“这……”常德哪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见程娇娥真的转身就走,留下商裕一人在寝殿之内,常德连忙朝寝殿内跑,见商裕跪坐在地上,神思不似有属,却是不知到底在思考什么,常德连忙上前去扶。
“皇上,这是怎么了,燕回姑娘她为何离开了?”
“不知道。”商裕被常德搀扶着起身,常德看着商裕身上的伤口便是一阵皱眉,“皇上还是随老奴去处理伤口吧,可要唤来御医。”
“不必,你来处置就好,常德,朕做错了么?”
“这,老奴也不知,燕回姑娘的想法老奴不明白,皇上也……”常德想说让商裕无需挂怀,但商裕从始至终挂怀的一直都是她的想法,如今又怎么可能真的不挂怀呢。
“罢了,先入内殿吧,随后派人去外搜查一下,娇娥到底落脚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