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道袍的男人点头,很肯定,“嗯。她很特别,之前一段时间完全算不出她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可刚刚又算出来,她在东南了。”
面具下的男人应当是笑了,看不到他的面容,倒是能看到一双极其黑的眸子,染上些凉薄的笑意。
“她当然特别,千年百年才出一个她,能不特别吗?要不然父亲为何在她还在胎里时便谋划要得到她,当年司家老爷子已经在崛起了,有了不容小觑的武装军力量和势力,父亲依然算计了那场替婴行动,冒着得罪司家的下场,依然把人抢了过来,可见她的重要性。”
“甚至为了不出差错,将当时屠龙的孙女也一并的掳走了,这两个女孩,有大用。”
虞危双手插兜,声音低沉危险。
“少主不要高兴太早,之前我们寻她时,她有很长时间游离在我们世界之外,寻不得一点踪迹,要不是她的血特殊,她最近又用得频繁,我们不可能找得到她。”
虞诡呵一声,将手又搭在椅子上,曲起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瞧着椅子背。
“据说她很漂亮。”
“嗯,像少主说的,千年才出一个,而且她的妈妈司家大少奶奶,当年就是东南出了名的美人,她的长相七分随了她妈妈,还有三分则更胜,可以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虞诡看着摊开在自己膝盖上的画卷,云鬓花颜的小皇后,美目盼兮、巧笑倩兮,一颦一笑都是倾城之色。
古装都那么好看,遑论说现代妆容。
“那就有意思了。”虞诡啧一声,“我们不是恰好缺一个少主夫人。”
若是这么特别的人,肚子里孕育他的孩子,那生出来的小孩,血液是不是也很特别,那他岂不是想培育什么蛊种便能培育什么蛊种?
这种可能性一想就觉得刺激。
如果他们的孩子代代相传,都很特殊,那他岂不是毁灭世界都行?
厅内的另一个男人,也很年轻,头发微长,恰恰遮住了眉眼,穿了件牛崽外套,黑色机车裤子,破了好几个洞,吊儿郎当的,那双眼睛散漫又犀利,手里把玩着一个打火机,“怎么,少主缺女人?少主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血有多有用,那可是长生蛊,族人研究了几百年都造不出来的蛊种,现在有了她,那长生蛊就有了希望,少主还想讨她当老婆?
会不会有点暴殄天物了?况且上面的人不是要用她的血来研究什么基因蛊么,他们锲而不舍的找了二十年,少主觉得自己能斗得过他们?他们能轻易的放手?”
年轻男子叫楚承,是蛊族里比较厉害的楚家蛊师的儿子。
“再说,虞朵朵昏死那么多年,一直拿诡术吊着一口气,就等着司眠的血将她救活呢,少主,她可是你的亲妹妹,老家主之前冒着得罪司家的风险替换了那个特殊命格的司眠,不就是要以命换命,救醒朵朵?”
虞危凉凉的看一眼楚承,“噢,本少主倒是忘记了,朵朵还是你楚承的未婚妻呢,胎里就定下的娃娃亲是吧?”
虞危的声音冷得让人一颤,“本少主的决定用得着你来质疑?”
什么基因蛊和背后的人为什么那么疯狂的找苏眠,不就是因为想搞什么基因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