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在他眼前和身后氤氲，将他烘托得禁欲又性感。

“阿眠？”太子见苏眠久久不出声，忙喊了一声，问，“怎么了？”

苏眠回神。

“啊？我在呢？两只眼睛都睁不开吗？”

“嗯。”

苏眠走近他，踮起脚尖要看，夜溟手按在她肩膀，让她放平脚，自己俯身下来，脸很乖的凑到她眼前。

苏眠赶紧看了眼。

“要拿清水冲洗，然后滴点眼药水，怪我，没告诉殿下这个不能进眼睛，我应该帮殿下洗的。”

浴室里洗漱台那里就有镜子，苏眠怕他眼睛有个好歹，赶紧拽着他到镜子下面的水龙头前。

“我帮殿下洗。”

说完苏眠打开水龙头，水很冷，冰凉她的指尖，她探了一下，然后扶过夜溟的脸，“殿下俯身，凑近。”

夜溟只觉得下巴处她的指尖抚上来沁沁的凉，他配合，找好角度，苏眠认真给他冲洗，冲了好一会，“好了殿下睁开眼睛，看还疼不疼？”

夜溟站直，睁眼。

便见苏眠几乎被他圈在怀里，他保持着俯身姿势，双手撑在盥洗台上，视线和她平齐，她面对着他，很近，因为要看他眼睛，此刻眸子被热雾气缭绕氤氲得湿漉漉的，里面盛满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