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跪在地上,声音里都带着颤抖,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男人见状有些不耐烦,但又想到是家里养了多年的忠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你右手虎口处的黑痣被那女人看见了,在朝堂上说了出来,这会儿到处都在找你,这段时间你就躲在这里不要出去了,等风声过去些再说。”
毕竟是忠仆,这些年一直为自己办事,男人还是舍不得直接灭口的。
管事愣了愣,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说道:“可、可是小人右手上没有黑痣啊!”
生怕主子不相信,他还主动伸出手给主子看。
男人一听也是有些懵,低头一看,管事手上果然什么都没有。
既然如此,那女人为什么这么说?
难不成是看错了?
又或者,那女人在说谎?
可看着不像啊!
“你再想想当时的情况,到底有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管事急忙摇头:“老爷,小人为老爷办事多年,一直都小心谨慎,定然不会露出破绽的,那女人这般说,说不定是想得到对方的好处,又不想得罪我们,所以才说了谎。”
这个时候,不管真相是什么,他都要这么说,这样才能彻底将自己摘除。
至于那个女人,自然有主子会想办法解决。
出了这种事,不管那个女人是怎么想的,都得死。
男人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但也不敢掉以轻心,还是嘱咐道:“不管如何,你这段时间都小心些。”
管事应了一声,然后用袖子擦擦汗。
然而主仆二人都不知道,在他们没注意到的地方,一道黑影悄默默离开回去报信了。
那道黑影悄咪咪进了陆家,陆柏川和姜玖娘都在书房等着他。
黑影进去之后回禀道:“将军,夫人,确实是长安伯府的人干的。”
方才那偷偷摸摸的主仆二人,就是长安伯和府上的管事。
即便长安伯全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但也不影响被认出来,毕竟黑影是一路跟着他从长安伯府到那个宅子的。
樱红给的消息跟管事没关系,直接是长安伯府的信息。
这也是个巧合,给长安伯府赶车的车夫她认识,之前在街上纵马的时候差点伤到她,她便将人记住了。
那天晚上便是那个车夫赶的车。
原本长安伯府要真是好心帮助她,她是不会轻易将人出卖的,可他们想要自己的命,这就怪不得她了。
相比之下,长安伯府对她是利用,姜玖娘对她是救命之恩,二者是不可相提并论的。
姜玖娘听后冷哼一声,笑道:“原本还觉得这长安伯还算是个明事理的,没想到人家是憋着大招要将我们拉下水,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