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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出去解个手。”
帐篷内,华莎对着面前看着自己的教团成员道。
那是一个面容较好的少女,看上去十八岁左右,金发碧眼,脸上有些雀斑。
“教皇大人说,你不被允许出这个地方。”那教徒冷冷的说。
“那我憋不住了!”华莎痛苦的说,“不然我就拉床上了!”
教徒没有言语,只是平静的注视着她。
华莎的嘴角下拉,不悦的说,“真是个变态,拉屎你都要看。”
她坐回了自己的床上,双手交叉于胸前,怒火中心中燃烧着。
虽然不知道她来到这的具体原因是什么,但华莎有一种感觉,这或许就是这群人杀了她的全家,并且将她抓来囚禁了三年的真正目的。
而等他们的目的完成,自己失去了作用,或许她的生命也将在今天走向终结。
思及至此,她的眼中也闪过了些许寒芒,多了些决绝。
她眼角的余光注视着那教徒缓缓的转过头。
忽的,她突然暴起冲向了那教徒!
以一种仿佛演练了许多次的动作一般迅速的捂住了他的嘴。
没等他反抗,她的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块尖锐的瓷器破片,直接将那破片插入那教徒的脖子里。
那教徒猛的张大了眼睛,瓷片划破了他的喉管,鲜血迸射染红了她的发丝,洒落一地。
他甚至来不及发出声音,浑身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鲜血堵住了他的喉咙,不停的从嘴里涌出。
他张大了眼睛,显然不相信自己竟然会死在这里。
华莎轻轻的喘息着,虽然刚刚她的动作很简单,但是她却像是经历了一场剧烈运动一样,浑身都是汗。
虽然这一击干脆利落,但就是这一击,她已经在脑海中预演了三年了。
她必须离开这里,她必须活着,才能为她的家人报仇血恨。
华莎沉重的呼吸了一会儿,稍稍恢复了一下体力后,她在教徒身上摸索了一下,从他的腰间拔出了一把小剑。
接着就向着帐篷外走了出去,不过这时,她忽的感觉到一只手触碰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她的神经瞬间紧绷,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拿着小刀转过身就刺朝着身后那人的脖子刺了过去。
不过被那人一手拦住了。
“是我!华莎!”黑朗压低了声音说。
看着笼罩在兜帽下的黑朗,华莎的眼中显然露出了些许迷茫,因为此刻的黑朗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过去年轻的小伙子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满脸胡渣,饱经风霜的大叔,说实话,就连夏亚都意外于他的变化。
好像他所经历的并不是三年而是十三年一样。
不过还好,做为血脉相浓的兄妹,华莎还是很快就认出了黑朗,她猛的张开了双眼,脸上的警惕也迅速的转为了激动。
“哥”
不过就在她准备喊出来的时候,她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声音迅速被压下,不过眼泪却在眼眶中打转。
“你伱没死?”
她的声音略显颤抖,她曾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了,而此刻,本以为早已经失去的人却再一次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是言语无法形容的。
“我没死,我来找你了。”黑朗低声道,他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人进来后他说,“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等我带你出去,我会跟你好好说说这几年的经历。”
华莎点了点头。
接着,黑朗就拉着华莎走向了帐篷后,那里有一个他用刀划出来的口子,从这里出去也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开敌人的视线。
但不同于黑朗刚进来时的从容,带着一个人潜行就比较困难了,他们贴着帐篷,一点一点的移动着。
忽的,一个巡逻的教徒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黑朗拉着华莎赶紧躲在了一栋帐篷后,卡了一个视野盲区。
不过,随着那教徒逐渐靠近,他们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的。
华莎死死的握紧了手中的小刀,额头上满是汗水,甚至呼吸都差点停滞了。
在她的印象中,自己哥哥在去读书之前,甚至连鸡都杀不了,对上这些人,根本不是对手。
随着那脚步声一点一点的靠近,她的心脏也跳的越来越快。
很快,她就看见了那教徒提着煤油灯的手从帐篷的一侧伸了过来。
不过,就在她准备拉着黑朗跑的时候。
黑朗突然暴起,袖剑同时弹出,锋利的剑刃从下至上的从那出现的教徒的下巴刺入,直接刺穿了他的大脑。
他甚至都没来的及发出声音,就瞬间失去了生息,甚至连鲜血都没流多少。
这干净利落的动作,直接将身后的华莎给震慑住了
黑朗转过头看着华莎,声音低沉的说,“走吧。”
华莎回过神来,她没有出声,虽然她此刻心中有很多疑惑,但她知道,现在他们最重要的,就是逃出这里。
黑朗将尸体拖到了帐篷后藏了起来,接着就拉着华莎尝试逃离这里。
四周的刺客也拥了过来,那是他召来的,钥匙在扎拉身上,他一个人是没办法夺取钥匙的。
附近正在巡逻的教徒全都被他们干净利落的刺杀,并且被拉到了草丛里掩藏了起来,似乎是因为夜色,所以他们还未曾发现。
不过也只是时间问题。
看着这些跟自己哥哥穿着一样衣服的人,华莎显然有些无措,不过更加令她感到错愕的是,哈古走了过来,直接在他身侧道。
“导师,巡逻教徒的都解决了。”
似乎,这些人是以他为首的。
华莎忍不住看向黑朗。
她们的父亲之所以让黑朗去皇都学习,就是因为他觉得黑朗过于懦弱,难以成事,想让他去大城市受一些考验。
但现在,哥黑朗就她觉得自己这个哥哥不只是外貌上有了变化,其余的地方似乎也令她感到有些陌生了。
黑朗回过头看向华莎,“华莎,你等下跟他们其中一个人离开。”
华莎回过神来,她有些感觉不妙的说,“你要去做什么?”
“放心。”黑朗压低了声音说,眼中寒芒闪烁,“我只是去做一些早就应该做的事情。”
华莎沉默了下来,在过去,黑朗一直都是一个没主见的人,有时候听她们父母的,有时候也听她的话。
但她知道,此刻的她已经没办法改变黑朗的想法了。
她似乎想说什么,不过,一侧传来的一个熟悉的声音令她的面色瞬间变的苍白了许多。
“杀了我们这么多人就想离开,未免也太天真了。”
四周,许多教徒围了上来,甚至不乏一些穿着厚重的战甲戴着水桶状的头盔的一米九壮汉,这些壮汉身上的开机啊以及头盔基本上都有十字标识。
所以应该是教会的圣殿骑士,但是显然扎拉将这些骑士变为了自己的私军。
这些战士身上的铠甲都是花费了巨资锻造的,就是燧发枪都射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