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人生，不过是一场充满恶意的游戏。

“你应该是注意到了吧，这里实际上并不稳定……”

听着店长的话语，张不凡并没有第一时间否认，虽然说看见的那个倒也是这么一回事，但是如果说仅仅是因为如此，称之为不稳定，未免这个结果太过于武断了。

之前张不凡看见外面的世界有几分难以明白的那种诡异感，但是归咎于不稳定，张不凡却没有这种感觉，甚至说张不凡觉得或许对方则是刻意而为之的。

不过考虑到眼前这个人之前就有东西欺骗着张不凡，所以说张不凡并没有第一时间指出来，而是随着他的意思讲下去，毕竟这种诡异感和他的所说的不稳定要是不注意的话，还是有很大力相似的。

而且张不凡察人观色的能力还是说有的，最起码对方下意识的希望听到什么样子的结果，张不凡还是说可以听得出来的，所以说张不凡就这个月顺着他继续讲吧。

看见张不凡并不怎么回复，店长下意识的流露出笑容，但是都是在他所没有看见的张不凡的观测之下。

“既然这个东西是不稳定的话，那么如果说你需要离开，很明显只需要破坏这个世界，恰如破坏梦境一样就可以了……”

听起来好像是这样的，但是张不凡一听就知道，这个东西并不是真的。

像是刚刚店长所说的，说到底也就是一个离开了这个世界的方法，所谓的试炼，或者是之后的选拔，到底是这么一回事，店长这边并不老老实实地给出来回答。

张不凡闭上了眼睛，分析着对方的话语，对的话语有一套方法去解读并实践，当然错误的话语也有另外一套方法去解读与实践。

有的时候，对方刚刚好给自己讲的那是真话，那是很难得的事情，毕竟这么一来的话，自己也就不需要额外去分析解读。

但是并不意味着那些错误的话语没有意义，也正是因为知道这是错误的，所以说才有了解读的可能性了。

不过这也是进一步让张不凡确认，对方并不是像是之前自己所看见的那个前台人员一样的角色，最起码他知道隐藏自己的真实的目的。

“那么我为什么在这个地方呢？如果说这个世界真的是那么不稳定的话，那么那个人为什么要创造这个世界呢？”张不凡在这个对话里面第一次发问了。

“这个世界只是一个测试，只有从这里逃出去的人才有机会接触真实，不然就一直待在这个地方了……”

这个看起来好像是可以逻辑自洽的，这是一个不稳定的世界，所以说才有了逃出去的可能性，而逃出去也就是可以找到真实，而不至于一直待在这个地方了。

但是实际上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如果说这个逻辑给店长他的话，那倒没有错，放在张不凡身上，估计不怎么正确了。

为什么那么说呢？店长之前已经是说过了，他本身因为自己的这些遭遇，所以说十分厌恶现在自己的身份，要不然也不会单独和张不凡巴拉巴拉说那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