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许会觉得明明这个就是一种能量，为什么会下意识的厌恨着人类这个群体，或者是说为什么会如此精确，单单只是针对人类呢？”

罪石的声音变得带有几分玩味了，“真相太过于沉重了，我觉得你们也是不应该现在就得知了，现在只需要记住这个结论就可以了，真正需要你们知道的时候，自然而然也是会知道了……”

嘿，明明都已经是开了一个头，结果什么东西都没有说出来，就只是现在这个样子随随便便糊弄过去了。

“不过呢你们只需要明白一件事情，在所谓的克苏鲁神话出来之前，他们就是这个样子的。”

“不对，可能按照你们的时间观很难理解这种东西，通俗一点的话语来说，那就是势必会在未来出现这个克苏鲁神话，所以说他们也势必会变成那些东西。”

“但是实际上这个时候他们就出现两个重叠态了，如果说从过去的那些神秘性还没有衰退的人看过去，那些还不是克苏鲁神话里面的存在，仅仅是作为死着的晚年不详形式活动的恶物。”

“但是如果说你的观看角度从现在的或者是更为遥远的未来去看，那么他们已经是克苏鲁神话里面的存在了，哪怕是早于那个爱手艺先生创立克苏鲁神话世界观之前的年代……”

实际上人家说的已经是比较明白了，但是这种东西也就是因为所说的比较明白，所以说才是有争议，才是让人产生疑惑。

“所以说按照你们的时空观只能得到一个线性的结果，也就是因为在过去种了什么因，所以说在未来收获了什么果，这种单程线性的理解东西倒是挺容易的，只不过现实太复杂了，并不能像是想象的那么美好……”

罪石不用看都知道张不凡这些人脑海里面的疑惑了，这也是他之所以会之前那么说的理由。

时间一去不复返，所以说时间是线性单程的，所以说怎么可能发生因为观测角度的差异，所以说同一个时间位点产生了两个结果呢？

“果在未来也就是造就了过去的必然的因，因成就了果，果也束缚住了因，这是时空观的第二重境界，也是很少人可以达到的。”

“至于为什么不说第一重境界，正常人的那种也就是那个第一重了，简简单单的时间长河大河向东流了。”

“不过呢在我看来这两者本质上都是没有区别的。”

虽然说罪石这么一句话说的比较狂，但是张不凡仔细一想，还真的是那么一回事。

第二重境界比第一重境界多的也就是明白了因果，但是本质还是原来的那个框架下面，说白了你的因或者是你的果都是命运之下的必然。

说实话这个结果让张不凡评价，张不凡只能说他不怎么喜欢，不过很明显不管是第一重还是第二重都不会是罪石口中所说的这些东西所对应的境界，毕竟顺从命运可不会出现观测差异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