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的变量，那么多的计算量，与其说是科学的产物，还不如说是魔法好了。

但是呢如果说找了这么一个理由，倒是让张不凡觉得挺心安理得的，至少可能性比较大并不意味着知道了未来，哪怕是百分之九十九和百分之一百，差别也是比较大的。

“没错，就是这个样子的……”她根本就不加以掩饰，可能张不凡加以时日也是可以达到她的那种程度，但是呢根本就没有那一个意义，哪怕是她现在直接就教会他也是没有用的，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一生是超越计算本身的变量。

“不过呢……”事实上张不凡对于这些事情并不关心，因为张不凡早就知道了对方应该是不会说真话，十之八九就是这个东西。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有关于老板的信息了吧……”

对方在笑，张不凡也不知道事到如今她到底是有什么好笑的，或者是觉得张不凡这么一句话很是有意思。

“什么啊，我还以为你会问一些别的东西，就比如说为什么你会莫名其妙复活下来之类的事情，结果居然说问了这么一个没品的问题……”

她撩起自己旁边的秀发，微笑道，“老板的信息都在那个家伙身上了，不过呢现在估计你的队友应该是把事情都解决了，你一会只需要过去，什么东西都可以知道了，我现在说了反而有一些喧宾夺主，不是吗？”

她的回答依旧是那么的无懈可击，似乎是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说出来了，但是呢张不凡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她绝对是在隐瞒着什么东西。

但是呢张不凡也不是没有情商的人，他知道对方不愿意说，自然也不会逼着对方把这些东西说了。

至于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自己在对决那个家伙的时候就像是游戏重制生命值一样，直接就满血复活了，张不凡自己就可以给出解释，“虽然说你并没有操控，哪怕是根本就没有人可以控制流程，但是呢那些人所思所想我还是可以猜得出来……”

虽然说张不凡很想直接就把这些东西说出来，但是呢有些东西势必只能烂在肚子里面。

“那么你既然可以知道可能性最大的未来，那么你应该是知道最后的对付老板的方法，对吧……”

张不凡之所以将问题说的那么直白，那就是为了让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回避，而且张不凡已经是预料到了这可能这是他最后一次看见对方了，如果说自己这一次不把那些东西问明白，那么之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我是知道的，而且我早就已经是说了，你也早就已经是知道了，我也相信你应该是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是吗？”

这个时候，张不凡很想来这么一句话，谜语人，滚出哥谭市。